搭上飞机的那一刻,你是否也曾想过,想着和某个特定的人一起去世界上某个最美的地方旅行
久米岛,
有着三片美丽沙滩的这座小岛,从冲绳本岛抵达需要坐三十多分钟的飞机,假如是向往悠闲豪华的南国度假,宫古岛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只不过这里是工作需要的目的地。
出于某位大导演追求完美,即使一个镜头也要大费周章的苛刻,跟随着这次旅行的还有一支专业的摄像团队,
从短途的飞机下来然后乘坐游艇在海上激起白浪,看着先一步抵达的摄像团队在白沙上紧锣密鼓的架构设备,做着拍摄前的最后准备,
在路上休息好了的鸣灵幸福状的无力扶额,依靠在一边的方小然身上感叹:
“天啊,竟然还能看到我的小天使拍戏的场面,太幸福了,我的人生”
“鸣灵学姐,能别靠着我么。”
hate之滨。
与全长超过5k的珊瑚岛相连,没有岛屿土地只是一片在海水中孤立的白色沙滩,眺望着远处青翠与蔚蓝的渐变色彩,无法置信的清澈透明和湛蓝与白色沙滩成为一片令人窒息的绝景,
可以360度欣赏翡翠绿般无限开阔的美丽海水,天空高远空旷的世界,甚至会让人忘记这里是日本,产生一种时间停滞的感觉。
假如能和别人牵手散步,那一定是相当浪漫的事情了。
而看着在被一众人忙来忙去,换上漆黑神秘的夜色礼服戴上银色假发,看着她和记忆里的某个人影相像无比的站在沙滩之上,
海水翡翠、天空湛蓝仿佛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身影,如同在梦幻般美丽的场景里眺望着什么的画面被镜头留存,让看着她的夏夭一下子有些出神。
明明她应该和我一样遥远,但为什么
这个距离下看着水连心的身影,从她仿佛静静等待的美好画面中不知为何,
感觉到了什么自己没有的东西。
“不好意思,久等了,拍摄已经结束了,我们去坐透明船吧。”
一阵光是站在旁边看着都能感觉到的专业氛围结束,看着黑衣银发的身影脚步欢快的跑过来和几人招手,鸣灵最先迫不及待的发问。
“这就是电影里夜鸦的模样么!?话说我可以拍张照么?”
听到她这么发问,提起自己模仿某个人的夜礼服衣摆,银色长发下水连心偷偷瞄了一眼那边的工作人员,然后做出‘嘘’的样子小声的笑道:
“记得保密呀。”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从漫步过孤立在海面上的白色沙滩,欣赏过那心驰神往的全景海面,在透明船里好奇的看着游过的鱼群,夹杂在涂防晒霜里不能说的调笑,
清脆的欢笑和惊喜的尖叫在游艇激起的白色海浪中绽放,与开心的时光在记忆里关联的是阳光的灿烂和海水的清凉
直到天边最后一抹绚烂的晚霞也燃烧殆尽,碧蓝透明的海水逐渐暗淡漆黑,酒店别墅前的沙滩上,灯光微微照亮的暗淡海边,是少女几人正在放烟花的身影。
“啊不行了,这回真的没力气了,这绝对是我人生中所有旅行玩的最尽兴的一次”
抱着双手蹲在沙滩上,从早上下飞机开始到现在,一直没停下的鸣灵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她可以预感自己明天一定会浑身酸痛的下不了床
听到她的话,烟火喷射出的火星光芒微微映亮精致的脸庞,夏夭看向同样蹲在一旁那双琉璃一样的眼眸看着烟火专注出神的水连心。
“真的谢谢连心你这次邀请我们出来旅行。”
“没事啦,能和夏夭姐姐你们出来,我也很开心”
被夏夭笑着感谢,水连心轻轻甜甜的一笑,她摆了摆手然后继续低下头眼眸被光芒映暖的温柔:
“而且能和别人一起旅行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嗯?连心你以前没出过门么?”
在这趟旅途中拉近的距离,稍微年长的鸣灵很自然的叫着她的名字好奇问道,然后听到她的话,水连心微微恍惚了一下才眨了眨眼睛回过神,看向手上焰火的神色安静。
“因为一些很复杂的原因,我以前几乎不能离开家”
只能在那么一座大房子,猜想过窗外的世界。
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琉璃一样的眼眸安静注视烟火的这一幕,能让人感觉到一股让人心疼的坚强,还有
“啊,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有人帮了我,所以我已经不用再向以前那样了。”
一抹让人羡慕的满足。
听到了水连心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沉重的话题而连忙解释的话语,鸣灵略微想了一下自己,然后发现记忆里只有一些很无聊的往事,按住额头神色垮掉的叹气:
“我以前的话都是整天被其他女生嫉妒孤立,以及头疼总的看聚会上那些人们假的不行的笑脸。”
“说起来,你那时候总是一个人谁都看不上的样子来着”
“我那不是不想让对方觉得她们这种手段得逞了吗”
笑了笑的说出鸣灵过去为了表示自己不在意的刁蛮黑历史,听着她嘟起嘴的反驳,夏夭停了一会才轻声的开口:
“我的话以前过的都很幸福,只是父亲平时很忙,总是见不到他有时候会觉得一个人寂寞”
海边、夜色、烟火、和朋友互相聊着过去的自己这件事本身新奇的让水连心不自觉的眼神发亮,体验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开心。
然后她带着期待的看向方小然,总是安静在一旁的少女,而注意到她的视线,夏夭和鸣灵也一起看向她。
“说起来,从来没听小然你说过你以前呢,快从实招来!”
被鸣灵催促,也被夏夭、水连心一起看着,拘促的犹豫了一下,回想起曾经那个北方的小镇里的记忆,回想曾经那个总跟在谁身后爱哭的小女孩,这个场合也是在没办法自己沉默的开口,嘴唇翕动了几下方小然最终还是声音平淡的低头。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很普通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