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这个刚见到自己就扭脸想要开溜的家伙头也不回的冲进厨房,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狠狠一跳,玲微微咬牙的就甩出一道无形的念力!
“你个笨蛋,给我回来!!!”
然后孟浪和苟彧就同时听见,厨房里传出了一声就像是抓住脚后跟,整个人抹布一样拍在地上的惨叫声。
“啊——!”
紧接着在孟浪满头大汗和苟彧默默无语的注视里,某只妄图在a级上位面前逃之夭夭的c级笨蛋,就被抓着双脚像条咸鱼一样从厨房的地上扥了出来
“啊!不要!雅蠛蝶!”
同时这条‘咸鱼’还惊慌拼命的用手扒着地板想往前爬,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满满的求生欲。
看到这一幕要是换个气氛环境妥妥的恐怖片画面,最先震惊看到玲就在阳台外其实想要提醒方然别说的苟彧,无奈的叹了口气捂脸心中汗颜。
所以队长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女王大人不在的时候说她的坏话
而一边的孟浪瑟瑟发抖的看着这就跟抓死刑犯从牢房里出来送上刑场的‘惨烈’画面,用力的咽了口口水。
幸幸好刚才没好奇老弟这个变态究竟偷拍了什么照片,要不然
因为刚才方然话只说到一半,所以没来得及回答的孟浪觉得自己离狗带就差那么一点。
“额嘿嘿嘿那个,女王大人,您回来啦?”
于是为表忠心,彰显自己绝对没有好奇什么照片,孟浪搓着手一脸狗腿子尬笑谄媚的看着眼前,黑白哥特裙摆上散发着一股不似凡人、强大气场的少女,心中惊疑不定的大汗。
我去,这次从北极战场回来,女王大人这是恢复实力了!?
浅金色的眼眸扫了他一眼,精致容颜相比以前多出了一股属于a级上位强大参加者所诞生的威压,
但此刻看着眼前抱着厨房门口吧台边缘不撒手的笨蛋,却是微微气恼的抓着无形的念力用力的往后一扯。
“啊~”
然后死死抱着吧台墙边知道自己瞒了玲多少事情,要是被秋后算账绝对嗝屁所以打死也不撒手的方然,感觉世界一个摇晃,发出了抑扬顿挫的嚎叫之后,
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着后颈的衣服拎了起来,
面前是浅金色长发好久没见了的少女。
“额啊哈哈哈”
然后方然努力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试图缓解一下着僵硬气氛的同时,抢救一下自己的狗命。
“那个玲,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女王大人,我举报,老弟刚才还说您坏话来着!”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一旁孟浪毫不犹豫的倒戈举报表忠心一气三连,让被拎在半空的方然一脸震惊的粗口!
“卧槽,老哥你个舔狗,你还是个人呗!”
没有理会这两个笨蛋的互动,玲抬起长袖里的手掌,然后黑匣凭空的出现在了她的手中,让半空中对着孟浪张牙舞爪但纹丝未动的方然猛然一僵。
因为事实上,在看到玲出现在小屋的那一刻起,鉴于上次还有上上次的经历,方然就知道自己基本是没可能逃掉的了,
他之所以扭脸就冲进厨房,只是想趁机偷偷把自己的手机藏进自己的‘空间玄器’。
但是他忘了这个‘空间玄器’还是玲给他的来着
黑匣解锁,那个曾经给他带来腥风血雨的诺家手机自动漂浮到了玲的手中,大致的翻了翻里面究竟有多少这个家伙究竟偷拍自己的照片,
玲清脆少女的声音带着完全不符合她外表年纪的口吻,微微咬牙的开口:
“你个白痴,想好怎么去死了么?”
“等等!玲,你听我解释”
像只猫一样被拎在半空,方然一脸僵笑汗颜的试图解释,但是被玲打断。
“不用解释了。”
羞恼和害羞在伪装的恼怒中一闪而过,看着眼前的笨蛋,玲一把就捏碎了手中的诺家手机。
诺家,卒,享年,三个多月。
从觉醒成为参加者就一直跟着方然风风雨雨,靠着自己从六楼扔下去屁事没有的坚硬活到现在的诺家手机,终究还是没能挺过自己主人的作死
而看着自己心爱的爪机就被这么无情的摧毁,方然双手按住脸庞的发出了像是世界名画《方然的呐喊》的惊呼嚎叫!
“?)ΩДΩ(!啊啊啊啊!我好不容易用能力才拍到小或的女装照片还有打算发到老哥家人群里的女装毛腿照片!”
诺家手机:“”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原本还有点于心不忍的苟彧和孟浪都是嘴角狠狠的一抽,气的直哆嗦的看向了上次被e-50狂追八条街的时候和他们说自己没魔能了的方然。
队长,你上次原来还有多余魔能拍这种照片么
老弟,老哥只有一句你活该,你活该你造么?
微微咬牙心想的同时都是清晰的认识到眼前这个家伙完全不值得同情
“你们两个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想和他变的一样么?”
捏碎了手上的罪证,玲浅金色的眼眸冷冷的瞥了两人一眼,声音不掺杂感情的说道,让孟浪和苟彧起身扭头毫不留情的就打算离开。
“老哥,小或,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曾经说好要团结的!”
而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身影,深知要是没有旁人自己可能会遭到更加严酷的对待,让被拎在半空的方然顿时着急的挣扎大喊:
“队长,我突然觉得这次确实是你不对,你还是对女王大人好好反省一下吧。”
“没错,老弟,你放心你的惨样,我明天会拍下来发到你的家人群里去的。”
然后得到了孟浪和苟彧两个人无情的话语和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啊!”
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大喊的方然还没等话语出口,面前的玲就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机械装置出现,淡蓝色的光芒扫过室内封锁声音,
与此同时他床上的被子顿时和有了生命一样,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拎着他后颈衣服的念力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