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六声之后,艳艳整个人突然一下蹲坐在地上,双腿抵住胸口,她抱着自己痛哭流涕。旁边是一声声厉鬼般的惨嚎,但在她耳中却比天籁之音还要享受,想着昨天晚上的羞辱,想着今天大仇得报的快、感,她的哭声越来越响,身子颤抖的也越来越厉害,然后她哭着哭着突然笑了,笑的梨花带雨,笑的倾国倾城。
然后她扶着墙壁站起身,找到那个u盘,放在地上狠狠的砸碎,她抽泣着打开门走了出去,再也没有看那六人一眼,过了约莫五分钟后几个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屋内凄惨的一幕,几个男人忍不住齐齐打了个激灵,一股寒意自心底最深处蹿升起来。
“尼玛,这就是所谓的被阉?”
“卧草,狠,真特么够狠。”
“这方法真是绝了,这六个家伙以后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管他们死活,反正不能让他们死在咱艳皇宫里。”
几个男人迅速将那六个“男人”从铁柱子上解下来,然后拖死狗一样拖出了房间,扔上一辆面包车,车子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在了车库中。
身后的房门轻轻关闭,锁上,黑黝黝的铁皮门在微弱的光亮下散发着与往常一模一样的光泽,这道门像是从未打开过,门后也从未发生过什么。
……
……
世界在这一刻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但对某些人而言,这意味着一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一家黑诊所中,取完子弹的癞狗前来重新包扎伤口的黑虎都躺在病床·上,癞狗已经从麻醉中清醒了过来,一脸窝火道:“虎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我要亲手灭了那个臭娘们。
黑虎阴沉的脸色带着几分狰狞,像一头真正的老虎在准备着对猎物下手,“放心吧,她跑不掉。
“叮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黑虎按下接听键,一个着急和恐惧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虎哥,虎哥,咱们被童艳抓走的那几个人回来了。”
“哦?”黑虎愣了一下,竟然这么快?不可能啊,那疯婆娘闹的这么大,尤其是那几声枪响显然把警察都招惹来,结果这才抓走不到一个半小时就给放了?
“他们人呢?有没有事?”黑虎问。
“呃……虎哥,他们,他们都被切了。”
“切了?什么切了?”
“那玩意儿被切了。”
“那玩意……”黑虎终于明白了过来,双眼一寒,好一个童艳,看来老子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残忍。不过,这样才有意思,老子我现在倒是越来越期待了,“把他们送医院去,别让他们死了。”
“是,他们已经在医院了,可是,可是……”手下吱吱唔唔道。
“可是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可是不是咱们的兄弟给送过去的,是,是警察!”
“警察?”黑虎又是一愣,一脸蒙圈,“这事跟警察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女人报警了吧。”
黑虎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了,“特么的,警察把人全都抓走了?”
“是。”
“去特娘的,现在警察那边有什么动向?”
“还没有,不过我怕他们会送那几个家伙口中问出来什么。”
“我知道了。”黑虎啪一声扣了电话,皱着眉头思考了几秒,迅速扭头对一旁的癞狗道:“你不能再留在滨海了,你得出去躲一躲。”
“嗯?”癞狗愣了一下,“虎哥,怎么了?”
“那几个家伙被警察带走了,以他们的状态很可能会把你供出来。”
“卧草,这么说童艳那娘们先对咱们动手了?”癞狗大吃一惊,猛的挣扎了一下,结果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瞬间又疼的一阵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