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峤,也就是白鲅老爷子庶出三弟的名字。
他被白鲅老爷子这一长串,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给刺激到了。
双眼充血,神色狰狞。
他猛拍了一下椅子旁边的小桌面,想借此发泄一下身体中疯狂翻涌的怒气。
砰!
声音特别大,不用看,手肯定红了。
白垩猛然上前,将白峤置于桌面上的手一把丢开,十分心疼的轻抚着被拍上的桌面。
扭头哀怨看着白峤,道:“三叔,您老可悠着点,虽说您老年纪大,修为低,但是这桌子也受不了你这么拍呀!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沉香木,价值不菲呢,就算是你拿的那种玉佛再多,也顶不它上一小块的。”
沉香木,竟然拿沉香木做桌面!
为什么都是同一个爹,我却要过得那些紧巴?
这不公平,这些应该都有我的一份,我的一份。
白峤眼中的贪婪完全掩盖不住的暴露了出来。
一时之间,连气都不生了。
他反应过来了,他刚才一直被白鲅老爷子和白垩牵着走,都忘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大哥,这礼你也收了,是不是该给我点回礼?听说昨天有人来下聘了,而且聘礼还不少?”
白峤等了一会,也不见白鲅老爷子和白垩二人任意一人说话,眼角瞬间阴鸷闪过,为了宝贝,只好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