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佐仁这样开诚布公的话落在一众人的耳朵里确实另外一种感受。
周围一些领导都忍不住点头称赞这位大师。
原本一些地质专家很是看不上眼什么风水师的,此时对刘佐仁的印象也是大为改观。
这样的胸襟让人……佩服啊!
更何况,刘佐仁刚才所言句句在理。
虽然很多专业词语不甚了解,可深入简出,基本都能让人明白,白水科研十年来进展甚微,始终找不出答案,也只有刘大师的解释最为合理。
可谁想冒出一个愣头青,竟然还职责刘大师胡说八道!
这不是哔了狗了吗?
其中一个女生问:“爷爷,你说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哗众取宠?”
这个女生赫然就是悍马车里被求婚,然后被一辆拖拉机毁掉幸福的那位。
爷爷还没开口,她那位求婚的哈尼已经轻蔑的一笑说:“怎么可能真有本事?我们上了五年大学,攻读两年研究生,给博士当三年助手,现在又跟老师学了这么多年实践经验,下了十多年的功夫都搞不清白水灾情的因犹,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说出个什么来?”
女生冲他皱了一下鼻子,说好分手的啊,自己干嘛要理他,不过嘛……“算你说的有道理。”
站在他们之间的科学院的老教授戴着老花眼镜微微笑着说:“这个青年有没有本事不好说,但这位刘佐仁大师,可是真正的有本事!”
男子说:“不是吧,我看那什么刘大师也是装神弄鬼,最后还得靠科学!”这男子叫林木。是科学院的高材生,年纪也不大,已经是副教授了。
老教授却摇头:“这位刘佐仁可不是普通人物,国家领导人也视为上宾,比这还严重的旱情,他都曾经解决过,我记得是八十年代吧,大西北出现大面积的旱情,颗粒无收,那时候国家条件还艰苦,没有余粮啊,几十万人面临着来年没有饭吃。”
“当时,也同现在这样,派出了大量的地质学家跟科学院士都找不出原因,后来,大西北一位阴阳师就推荐了几位风水大师,那些风水大师缝山过水,在几座大山之间流连一月有余,大兴土木,改变风势走向,引导水流方位,布下一个超大的风水阵法,盘活了整个山区的风水,解决了灾情,此事震惊了海内外。”
“啊?”林木听得目瞪口呆。
女生更是捂住嘴巴说:“难道这位刘大师……”
老教授郑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其中有一位就是这位刘大师……而且,这位刘大师的祖上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名人!”
“谁?”
“刘伯温!”
“啊!”
林木跟女生不禁失声的叫了起来。
女生说:“我还以为风水师都是骗子呢!”
老教授摇头:“每一行都有骗子,但每一行也都有真正有本事的人,其实风水我也稍有涉及,其实里面很多理论都是跟地质学伦理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有一致的地方。”
女生说:“这么说来,那个青年真是在哗众取宠咯?”
林木不屑的说:“可不,咋地!”眼神之中多了一份厌恶。
场中,刘佐仁看似谦虚的说:“小友,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在胡说八道?”
张凡淡淡的说:“不是哪里在胡说八道,是完全在胡说八道!”
刘佐仁的脸一僵,肌肉抽了抽。
心中怒火再也克制不住。
他乃是刘伯温之后,放眼整个风水界,是超然物外的存在。不仅百姓对他毕恭毕敬,敬若神明,就连国家领导人也是对他恭敬有加,以国士待之,这要不是领导人开口让他西南一行,他是断然不会来的,结果竟然还被人当众羞辱。
而且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种人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刘佐仁目光灼灼的盯住张凡:“你懂什么叫天干吗?什么叫地支吗?什么叫汇阳吗?”
张凡坦然的说:“不错,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你在胡说八道。”
“住口!”
刘佐仁怒不可遏,愤怒的踏前一步,恨不得吃了张凡。
“你懂易经?”
“你懂八卦?”
“你学过风水十八局?”
“还是你了解飞龙点穴?”
刘佐仁气势逼人,每说一句便往前踏一步,“你连易经八卦都不懂,却敢在这里妄言评论于我,你有这个资格么?你配吗?”
“我刘佐仁祖上乃是辅佐洪武大帝的一代宗师刘伯温”
“我四岁习八卦,六岁读易经,日读夜念二十载,走遍无数群山大河,缝山定穴,遇水分金,看过阳宅无数,就连阴宅我都看过不少。”
“八十年,江南桶岭民国旧宅连死二十七口人,是我定风水驱除恶鬼将之灭杀。”
“八二年,帝都九岭道只一年就发生三十六起事故,是我配合国家神秘部门靠着风水气场之变化寻出因由”
“八四年,大西北旱灾,几十万人没饭吃,是我协同几位好友,在群山之中布下大阵,一局改变龙口风水,平定灾难,震惊海内外。”
……
“我刘佐仁浸yín 风水玄术六十余载,看过风水格局不计其数,从未错过一次,你一个黄口小儿,焉敢辱我?”
面对如此赫赫功绩的一位风水大师。
所有人都肃然起敬!
只差说出佩服两字!
很多青年人的眼中更是露出了一丝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