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
“砰~”
刺耳的箭鸣炸响在夜空,整个镇兵府瞬间暴动,原本埋伏在监牢中的凤甲军。
神情骤变!
“不好,城主有危险!”
“快,撤出去!”
“留下一队人继续绞杀,其他人随我保护城主!”
“踏踏踏~”
.......
梅花猪转头见陆沉已走进房间,心中更加焦急,硬拼着受了桃木剑一记,闪身向房间冲去,刚刚冲到门口。
“仓啷~~”
一声刀鸣突然炸响。
“不好!”
梅花猪惊悚,尚未来得及挡下,短刀已然斩下一颗头颅。
“扑通~”
无头尸身倒地,分外沉重,陆沉用余光撇向袁白溪,嘀咕道:
“杀猪...当然要用刀啊。”
自始至终。
他就没打算真要刺杀袁白溪,都说虎落平原被犬欺,但陆沉更愿意相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感受到手中燕鸣刀颤抖越发厉害。
陆沉低头一望。
就见短刀如血,刀尖上多出一寸红芒。
“出刀芒了......”
陆沉又惊又喜,这燕鸣刀养刀不过区区十来日,可杀生却是无算,更是杀了一个狼狄大将阿鹿恒波,刀势猛增一大截。
如今更进一步,竟然凝出了刀芒。
当真可喜可贺!
“仓啷!”
收刀归鞘,陆沉捡起地上的梅花剑,对着袁白溪轻轻抱拳,正色道:
“前辈,打扰了,晚辈这就告退!”
说完。
快步走出房间。
刚刚离开房门。
“噌!”
窗口骤然破碎,一把桃木剑突如其来,直刺袁白溪头颅。
袁白溪豁然睁眼,屈指轻弹。
“当啷!”
桃木剑瞬间坠地,又猛然一个颤动。
破窗而去!
袁白溪眉头微皱,自语道:“好狡猾的小子,若非中了红袍魇镇法,非要留下你不可。”
......
“可惜了。”
陆沉摇头,收回桃木剑,快步向远处奔去,趁着凤甲军前来护主,一路赶到了监牢。
“轰隆!”
“哥哥小心~”
“嗖嗖~~”
一脚将半残的牢门踹开,就见四根粗如儿臂的弩箭迎面射来,陆沉头皮发麻,闪身一扑,狼狈躲开。
“疾!”
一剑飞掠,带着重重剑影。
连人带床弩,劈的七零八落,惨叫不止,将门口兵甲杀尽,陆沉冲进了地下二层,就见近百位凤甲军正围着镇兵进行绞杀。
“嗡~~”
腰间短刀颤鸣,陆沉手按刀柄,大步向前。
杀气腾腾。
出刀必杀!
“啊啊~”
“死!”
“噗嗤~”
短短片刻,百人兵甲被陆沉一人杀穿,身上血流滚滚,脚下残肢遍地,他望了一眼倒在地上,脑袋几乎掉下来的张奎,轻轻摇头:
“没救了......”
也不理残余镇兵,快步向监牢深处走去。
走到一间牢门前,陆沉脚步微顿,扭头就见方玉琪身披重甲,头戴缨盔,浑身染血,双目通红,俏生生望着他。
“玉琪~”
“哐当!”
陆沉一剑劈断锁链,推门而入,紧紧将方玉琪搂进怀里,双手一拧,“磕巴”一声,扯下了对方的脑袋。
鲜血淋漓!
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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