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晃过一抹失望的神色,举步离开,手刚握住门把,正要拉门,身后再次传来佳佳气馁的声音:“施罂,你今晚不走,好不好?”
施罂手下一顿,嘴角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笑,转身却目光沉沉:“你这个善变的女人,一会没事,一会又求我留下来;一会说没人找你麻烦,一会又有****骚扰你;一会说我不会照顾你,一会又说没有我更没人照顾你。下次,能不能把话在脑子里反复斟酌三遍,再开口?”
佳佳扁扁嘴:“那你留不留下来嘛?”
施罂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头,嗔道:“谁受得了你?”
佳佳欣喜的看见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转为正面衣冠楚楚的胸膛。不是没有想过他会讽刺,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留下来。
只见他将小提琴的盒子往边上一搁,转眼走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去浴室:“很晚了,洗澡睡觉,别再善变,女人就是麻烦!”
施罂装腔作势的将她说一通,放好热水将她放到浴缸里,自己去淋浴,不稍片刻两人就滚上了床,他厚颜无耻的俯身就上,嘴里还叨念着:“下次不许再去台上跳舞,我讨厌别人都看你……”
“……”真的?
她没机会问,佳佳累极,一完事倒头睡进了他怀里,施罂那混蛋居然趁她睡着从她包包里拿出指甲剪,将她刚做了两天的美甲剪得参差不齐,好像被老鼠啃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