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宁溪很无所谓的说,如果她未来的丈夫真的是这样的人,会因为这样而看不起她,那她也不要跟他在一起了,反正她又不是养不起自己。孟双双当时也很坚定地告诉宁溪,那她也不嫁人了,一辈子陪着宁溪,说得好像笃定了将来宁溪新婚之夜就肯定不会落红一样。
宁溪不知道自己练习的瑜伽动作对这方面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她真的是不在意的。
宁溪练着练着便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连身旁那人醒了都不知道,自顾自行云流水般地把动作做到极致。
君骞煜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把身体扭成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不敢相信一个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柔软成这样,怪异,可是又充满了美感,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干干瘦瘦的小女孩,身体里竟蕴含了这样充满了力量和线条的美。
看着看着,君骞煜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对一个小女孩产生了不该有的悸动,拼命想移开目光,可对面那人却像是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不断地吸引着他,只想一直一直这么看下去。
这时宁溪已经停止了动作,缓缓收势,盘腿朝着他坐了下来,君骞煜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觉,努力平息着身体里不该有的骚动,良久,觉得自己终于与平常无异了,这才睁开眼睛,缓缓坐了起来。
宁溪也像刚刚睡醒那样,一脸天真懵懂的模样跟他打了声招呼,君骞煜看她的样子,分明还是个孩子嘛,早上所见的那个颇具风情的女人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清晨难免都会产生的一种错觉而已。
接下来的两天皆像第一天一样,两人看看书聊聊天,吃点东西就过去了,第三天天黑透了才到达乐州城内,由于天色已晚,也没法去找秦婆婆了,不出宁溪所料,君骞煜在乐州果然也有落脚之处,和前两天停车休息的地方一样,看起来就是普通富户的宅院,里面仆妇侍从成群,把两人的生活打点料理的妥妥贴贴。
宁溪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需要随身带着丫鬟了,原来在每个地方都养着有啊,而且还个顶个的水灵漂亮,不过这些地方好些年也不一定会来一次,这么养着这群人,就算不怕浪费,管理起来也太麻烦了吧!
宁溪这么想着,忍不住就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君骞煜摊摊手:“没法子,我有一个好管家嘛!”用那位管家的话说,让主子无论在任何地方都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是管家的最大职责,而且据说这些人也算不上是他养着,他的好管家在各地都帮他置了产业,平时这些人都自己干活养活自己,还能帮他赚钱呢!
宁溪感叹这位管家真是一位难得的人才。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花瓣澡,宁溪换上一身干净衣裳,这也是事先就准备好的,大小长短无一不合适,而且还是宁溪最喜欢的浅绿色,清清爽爽地特别好看。房间也早就布置好了,床铺被褥都是新的,乐州此时正是阴雨天,而且据说已经连续下了好多天的雨了,可是被子里居然还有着清香的阳□□味,可见这儿的管理确实到位。
有钱真是好呀!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了几天四体不勤的日子,宁溪都有点儿不想离开了,心中更坚定了要继续赚大钱的决心,将来她也是要过上这种日子的人。
心中有事,第二日便早早就醒了,洗漱穿戴好出门,君骞煜已经在饭桌前等着她了,两人简单地吃了早点,便出门乘了马车前往秦婆婆所在之处。
当然不是来时的那辆豪华房车,而是一辆轻便的小马车,即便如此,还是比宁溪之前租来的那辆舒适得多,马蹄嘚嘚,很快就到了一处青瓦白墙的宅院。
奶娘秦氏原本是齐王妃冯颖瑜娘家中的一房家人,成为冯颖瑜奶娘之时刚生了长子,奶大了冯颖瑜之后,又生了一子一女,冯颖瑜成亲的时候,开恩把他们一家人都放了出去,还赏赐了不少金银财物,秦氏一家回到乐州城落户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日子过得颇为丰裕的富户了。
只是秦氏的两个儿子都不长进,仗着亲娘有钱,好吃懒做,坐吃山空,这些年已经把家产败得差不多了,前几天君骞煜派人来打探消息的时候,正打听到秦氏的长子欠了赌场不少银子,被人追债的事,君骞煜让人先按住不动,想让宁溪到时候向秦氏卖个好,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正好换取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就在昨夜,他还让人来看过,虽然赌场的人追得紧,但也还不至于打杀上门,没想到不过一夜之后,当他们来到秦家门前的时候,看见的居然只是一片狼藉,而住在里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