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你怎么看?”
陶紫缓缓点了头,又道:“我们需要假身份,你明白吗?”
“可以,我会办好。”他想了想,又道,“倘若伯父那边回心转意,或许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
等他一离开,兮静就咬着牙道:“分明不是我们的错,是那个人先找事,凭什么我们要偷偷摸摸的活着?”
“实力不足,没办法。”
离秀手忙脚乱的拿出隔音符:“姑奶奶们,你们等一会再说。”
兮静怒气冲冲的坐在那里,越想越委屈。
陶紫安抚道:“会解决的。”
花僧握着手中的茶杯,认真道:“陶道友,你具体能跟哪个境界的道修相比?”
她摇了摇头,看着花僧,道:“不清楚,有空的话,比一比?”
“好啊。”花僧点了点头,“如果能到达心动期,我们就去虚栏门走一圈,保证他们乖乖听话。”
赵薛犹豫道:“不是说他们的门主阵法很强吗?”
离秀微微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像这种门派,门主不大可能为了一个弟子同心动期的修士为敌,除非他想自己涉险。我们只要处理好那个所谓的五长老就好。”
陶紫也跟着道:“实在不行,那些弟子来一个,杀一个,总能杀到他们生惧。”
“名声上不会有问题吗?”
她微微一笑,道:“先发制人便是了。”
第二日清晨,一个小道消息在天城疯一样流转:程家欺软怕硬,竟帮着其他修士欺负对家族有恩的弱者。
忘恩负义、欺软怕硬这八个字在一些八卦人口中反复提及,连嫁去周家的姑奶奶都有所耳闻。
程安平气得将手中玉佩拍在桌子上,一旁的丫鬟低声劝慰:“姑娘莫急,大公子会处理好一切的。”
她深吸一口气,又变回了那个端庄优雅的大小姐,道:“你往父亲那传句话,若不想我在李家抬不起头,就好好待那些人。”
“是。”
程安平握着玉佩反复摩擦,微闭着眼睛思索。
当年是主支不顾一切才保住了他们这些旁支人,说来,那的的确确是有恩于他们。
可他们不光疏于寻找原主支幸存者,还帮着外人欺负这些带来消息的修士。
这事落到他人耳里,怕什么龌蹉猜测都出来了,尤其是先祖那边……
那虚栏门名声本就不好,不趁着这个机会撇清关系,还上赶着交好。父亲怎的这般糊涂!
其他旁支怕是有的吵了,再狠点,程家主支,也不是不能换人。
不行,她要立刻联系大哥那边,看看是否有补救机会。
这时,闲言碎语也落到了某人耳里,他慢吞吞的给自己倒了一壶茶:“依我看来,你这旁支怕是选错了。”
他身旁那个白衣修士微微一笑,道:“年轻一辈还是不错的。”
“要管吗?”
“回去看看,顺便换一个省心的家主。他啊,太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