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静香接受记者采访时,闻昊在周玉英的家里,正在商量如何去炸鬼子的军火库的事。⊙小說,
张松柏将他打听的消息正在向大家说“在公共租界里有一个松本商社是一个规模较大的商社,他们社长松本长尾是一个世代经商的世家,不过我听说他在家中不是很受重视,所以才一气之下跑到中国来经商,没想到他来到中国上海真让他淘到金了,反而他现在是松本家最有钱的一个人了。”
“好了让你打听消息,怎么尽是没用的消息呢?”郝大海不耐烦的说。
“是的,让你打听的是他们军火在那里,与这个松本有什么关系呢?”周玉英白了一眼她表哥。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他的商社算是比较大的商社,也有许多仓库在租界里,还有不少他们商社的日本员工,车辆都给日本军部征用,用来运输,搬运军火。”张松柏接着说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闻昊不仅问了一句。
“松本商社的日本员工不够用,就找了一些他们认为放心的中国员工,为他们运输军火,我是从一个中国员工口中打听到的。”张松柏解释了一句。
“噢,那个中国员工怎么会与你说这些呢?”闻昊问。
“哎?”张松柏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他是我以前还没有搬到南京时,就认识的一个朋友,原来家境不错,只不过他父亲生意失败后。他就落破了。不过他会一些日语。本来他父亲就与一些日本商人做过生意,认识一些日本人,他后来就被松本商社的人看中,在里面做一些杂事。其实他人到不坏,也是为了生存在会在日本人手下做事。”张松柏这么一说,闻昊心想这人是虽然在日本人手下做事,也是因为他会些日语,加上与他们有一些交往。
“你看你尽认识一些汉奸一样的人。”郝大海一听不高兴的说了。在他眼中给鬼子做事就是汉奸。
周玉英一听也有些不满意。心想表哥你认识什么不好,非要认识这种人。
“什么汉奸啊,在上海有多少人与日本人做过生意,有多少人为了生存为那个外国人做事,才说他本来就会日语所以在日本人那找活干,比较容易,我与他聊天时,他也恨鬼子侵占上海的行为。要不然我怎么能了解到这些情况。”张松柏为他这个朋友分辨着。
闻一听就让郝大海不要才说了,闻昊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是因为他曾经与什么人交往过,就将这种人划成敌对的人。就非要搞成阶级对立面。
动不动就将一些人说成人民的敌人,阶级的对立面什么的。要打倒他们,批判他们,温和点就是教育改造他们。
“那些军火是不是运送到,松本商社的仓库里了?”闻昊问。
“是的,他们用他们商社的货车运送的,他也参加了运送,不过仓库有不少日本兵把守着,看的很严。”张松柏也知道闻昊想炸军火,但是在他眼里这是不可能的事。
“对了,让你去弄的**,弄来了吗?”闻昊想起来这事。
“这个到好办些,那个美国佬只认钱不认人。”张松柏很爽快的说。
“那些美国人就是物质至上的一些庸俗的消费主义者,在他们眼中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周玉英不满的说。
闻昊听了笑了笑,社会如若被这样庸俗的消费主义所席卷,在“消费优先”、“物质至上”的步步紧逼之下,理想、信仰、道德难免步步退却。于是,有人宁愿在宝马车里哭,把情感当了筹码;有人上网炫耀“干爹牌”豪车,以尊严下了赌注;有人把职位官阶明码标价出售,用信念做了交易……蝇营狗苟成为“成功的正道”,不劳而获成为“幸福的捷径”,消费主义的流行病,极易导致荣辱观念颠倒、是非观念迷失,社会风尚也因此遭到侵蚀。
这种拜物主义者虽然在一些喜欢追求信仰,追求主义的人们心中来看他们是庸俗的,但是在闻昊眼中他们也算是唯物主义者吧,毕竟他们把物质看成最重要的,认为物质是决定一切的。只不过过于忽视了精神上的东西。
至少比一些只重视精神上的东西,动不动就是要发扬这个精神,那个主义的而忘记物质才是世界第一性的人要实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