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的制服上,胸口别着两个警的徽章。
这是嗅觉比较敏锐的虫族,而且比较狡猾,他们埋伏在匪领箱子的地方,找看起来最弱的下手,贝蕾坐着轮椅比较显眼,顺着这个味道一路找过来。
俩兄弟冲进小巷,左顾右盼,别说轮椅,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人呢”哥哥疑惑的问。
弟弟也是左看右看。
他们的腹部的底端,有一点点发光的痕迹,就是这个光亮让他们在黑暗的环境中,能够一路通行。
明明味道就是这里,怎么没人
“这么大的肚子,烤着吃得不少油吧”
突然,一个懒懒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俩兄弟不约而同的抬头,只觉眼前一亮,比起他们尾巴上的亮,这个亮是几百倍的,朦胧的黑夜,突然被这道火光照亮。
空中,一道完美的直线从墙上射过来,先是打中了哥哥的胸,然后又击中了弟弟的肚子
俩人自以为当了猎人,却被痞子轻松的用火攻来了个反扑,当场丧失战斗力
痞子从墙上跳下来,抓着他们胸前的“警”胸章用力的拽,两个战利品瞬间到手。
可惜,警察的胸章不能作为成绩,否则单凭这两个,也足够他和贝蕾提早晋级了。
痞子踹踹这俩被烧的动不了的傻虫,不屑的说,“就你俩这德行,也配打闷棍”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奄奄一息的虫子哥哥不服的问道。
“好人死于不补刀,坏人死于废话多,打闷棍鸟悄的打,你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要打闷棍是吗,扯着嗓子满大街喊个毛线啊”
不明觉厉,听起来好高大上虫子兄弟不由得对痞子露出钦佩的视线,痞子为了让他们更崇拜自己,对着他们的脖子咔咔来了两下,将他们打晕。
“我是个好人,所以要补刀”
打闷棍成功后,痞子不再恋战,马上推着墙上的贝蕾一路狂奔换地方。
他的火攻虽然好用,但在黑暗中很容易暴漏目标,他才不会傻了吧唧的留下给人当活靶子呢。
巷战特别适合打闷棍,也适合藏人,痞子推着贝蕾换了个地方,时间又过去了10分钟,贝蕾已经疼的脸色发白,甚至不自觉的发出轻轻的低吟。
痞子很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这一关必须要她自己闯,他干着急不能代替她疼。
他用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传递点精神能量,但此时的贝蕾已经疼的失去了理智,感受到有温热的物体覆上了她的手,她本能的握紧用力。
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药效带着巨大的能量在身体里翻涌,连带着手劲也变大,痞子的手被握的骨骼咔咔响,但他却丝毫不退怯,哪怕只能帮她分散一点点的疼痛感,他手断了也值得
她很疼,他也不轻松,此时的痞子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
如果有一天,蕾蕾给他生孩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疼并快乐着
“你这样的方法不对啊,对她没有帮助的,而且继续下去,你手也要断了。”一个声音传来。
痞子的第六感超强,可是他竟然没有注意有人隐藏在他身边这么久
他敏锐的变身,准备放火,来人马上举手做出投降状。
与此同时,天亮了。
“嘿,哥们,你看好了,我也是匪”于叛叛扬了扬手里的箱子,痞子认出来了。
“是你啊。”痞子并没有放松警惕,“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不管你是警还是匪,我一律灭了”
蕾蕾没醒之前,所有人都是敌人
“我不仅是匪,还是个懂医疗的匪,你确定不让我看看她”于叛叛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据说,放水的跟玩火的,更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