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呢。”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回答。
“我？”方晴目光迷茫地看着车窗外，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知道。”
邵忠霆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缓缓道：“这世界上可以分为这样两种人，无鬼神论者和鬼神论者，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看自己怎么看待。”
“那天晚上，我们看到……”
邵忠霆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方晴，也许有些事情很难以令人信服，既然你亲身经历了，这是不可避免的，坦然地接受，你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可困扰的。”
方晴沉默了，如果真的有鬼，那林可说杨小肆的鬼魂一直缠着顾子亦，是真是假？还有那幅画到底有什么蹊跷？
“你为什么要找顾子亦？”方晴的思维终于跳回到现实。
邵忠霆倒也没有隐瞒，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意图，“我需要找到那幅画。”
方晴微蹙起眉头，他一个看风水要一副诡异的画干嘛？
一想起林可的猜测，方晴把冰冷的目光转向旁边的邵忠霆，严肃道：“找那幅画干嘛？不会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吧？我告诉你，要是真像林同学所说的那样，什么鬼魂缠着顾子亦，你可不能伤害她，她是我朋友！”
邵忠霆无奈地瞥了她一眼，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放心吧，不会是你朋友的，躲在画里面的是一只游荡了几十年的厉鬼了。”
“哦，那就好。”
方晴这才移开暗自松了口气，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道：“那那，那幅画真的有鬼啊？你怎么知道的？”
邵忠霆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刚刚没想那么多就直接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