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过你什么也给不了。公仲右将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怕是连行使男女之事的话,若不是情深意切,恐怕身上的伤疤会吓跑对方吧?”
这句话着实让公仲澈的心猛地一颤,那些伤疤,是一根根长矛刺入他体内时烙下的印记,他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天,在唐予念跳下山崖的时候,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公仲澈低眸,将那深沉的忧伤不动声色地藏于眼底,冷笑道:“我和小肆的事情,不劳苏左将替在下如此费心了,她是我认定的妻子,我定会保她周全,若是苏左将想做拆散之事,我公仲澈定不会轻饶。”说到最后,他的眼中散发出浓重的杀意,语气也越发的坚定。
苏毅慵懒地眯起眼角,不以为然道:“就算我不拆散,杨小肆也未必真的想跟你。”
话刚说完,公仲澈突然拔出泛着冷光的长剑,剑端直接架在了苏毅的脖颈上。气氛变得异常僵硬起来。
他最不能容许从他人的口中听到杨小肆不喜欢他之类的话,她一定是爱他的,千年之前是,千年之后,也必须是!她只能是他的,没谁比他更有资格去爱她。
苏毅一脸淡然地瞥了架在脖颈上的剑,轻挑眉,不紧不慢地讥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