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从储物袋取出一口棺材,棺材里出现一个臭气熏天的女尸,女尸灰白的眼珠中散发着一点绿油油的光芒。
老梁急忙提醒道:“白公子,此尸从阳光看来战斗力极强,比起寻常的九重修士丝毫不让,白公子一定多加小心。”
陈超打出一张王牌,顿时牛气冲天,脸上泛起浓浓的蔑视之色。
白求冷冷地笑了笑,向后挥了挥手,示意梁氏主仆道:“你们两个退后,既然他们打出王牌,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了,今日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最猛烈的攻击。”白求满面肃然,似乎真的要发大招。
梁氏主仆对视一眼,齐齐退后了数十步。被梁氏主仆所伤的两名高级修士紧紧盯着梁氏主仆,跟了上去,远离了白求和陈超等人。
战场分成两个。
陈超留在原地,望着白求郑重的脸色,眉毛微皱,语气上却是丝毫不在意,喝道:“小子你不不要装腔作势,你今日插翅难逃,我一定会将你先阉割,然后虐杀。”
白求双手下垂,平静地望着陈超,轻轻地说道:“我的攻击,你们承受不起!姓陈的,你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与我为难,你不知道我的来历,不晓得我的伟大!你马上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会知道什么叫活着比死更难受。”
“你的来历?”陈超见白求一本正经地说话,不像咋呼,不像逞强,心中竟然闪过一丝慌乱。
一旁的白衣秀士突然喝道:“超少,不要被他蛊惑,他不过是装腔作势而已。”
陈超的眼睛微微眯起,仔细地回忆白求的事迹,九年如一日地炼气,兢兢业业,这样的人无疑是一个心理极其强大的人,莫非他真的隐藏了什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神奇之处?
陈超在仔细地思考,朦胧中似乎闻到了一丝异味,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他的鼻腔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味道。
“小子你在放毒吗?”陈超身旁的白衣公子忽然目光一亮,猛地喝道。
陈超如梦初醒,望着白求,冷笑了两声:“我当你有什么王牌,原来是胡说一通扰乱我的心神,然后暗暗放毒。哈哈哈,小子你太天真了。”
“不错,我们身上都有非常高明的辟毒丹,你以为你放的这些毒能奈何得了我们吗?真是笑话。”白衣修士望着白求,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白求故作懊恼,泱泱地道:“哼,你们倒精明,竟然识破我的妙计。”
陈超猖狂地大笑:“妙计?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竟然拿来对付我们,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你的崛起太突然,缺乏底蕴,充其量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如何与我们比?”白衣修士话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身体微热,他疑惑了。当着白求的面,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并没有和陈超讨论此事,以为仅仅是身体的轻微反应而已,并没有当回事儿。
陈超也感觉到身体微热,带着一丁点麻痒,陈超也没有多想。
二人的悲剧就此展开。
白求站在那里,悄悄地释放着春药,同时发挥口水党的大招:碎碎念,不停地大放厥词:“有这样一批人,一批炫酷吊炸天的人,他们降临哪里,哪里就会被征服,他们之中随便一个diao丝出现在你们面前,只凭口水都能淹死你们,知道吗?你们这些土著,没有见识,没有------”
白求的话语把陈超等人说得一愣一愣,白求的语速又快,二人仔细地咀嚼着白求的话语,被白求绕来绕去,一直到**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