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姿势,此语调,此言语,大有诱惑人犯错之意。
夜十一坚决不上当:“妥,甚妥。”
莫息满意地笑了:“以后不要再见他。”
“那要是像昨日那般不小心碰上的,那怎么办?”夜十一无比乖巧地请教。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莫息给出八字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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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而不见么,我本就看不见,倒也不难,听而不闻么……”夜十一觉得有些为难,“会不会太不合礼数了?”
人家好歹姓谢呢。
莫息捏了捏夜十一小巧秀气的鼻子:“你还怕不合礼数?”
这话说得她有多不讲道理似的。
诚然她也不太爱讲道理,只在该讲的时候讲,不该讲的时候她讲那道理做什么,又不能吃。
“谢元阳姓谢,往后要打交道的时候总是有的,我总不能一直听而不闻吧?”夜十一双手勾上莫息的脖子,脸往他肩窝里埋,吐气如兰,隐隐的热气与香气尽吹在他的脖颈耳际,“莫息,你知道我想要做的,不久我便要嫁给你了,做为莫家妇,什么春宴冬宴、茶会花会,我少不得与各家夫人小姐打交道,至于诸如谢元阳之流,你若不给他机会,我哪儿还有机会去做不合礼数之事?”
明白了,这是让他处理。
倘若他处理得好,她自然没礼数不礼数的机会,他处理得不好,做为仁国公府世子妃,成亲后他母亲若再交出中馈之权,她便是莫家主母,那么该她出面的,她必须出面,该礼数周全的,必然礼数周全,此乃为他,与儿女私情可无半分干系。
“好,我知道了。”莫息搂住怀里的人儿,手抚过夜十一纤细的小腰,心头像抹了蜜似的,甜得整个人都化了。
你侬我侬了半晌,再开不归堂的门,夜十一吩咐早膳上桌,与莫息眉开眼笑地一同用了早膳。
用过早膳后,夜十一又拉着莫息往她的寝屋走,走到半道莫息察觉,赶紧止住步。
“你昨儿一夜未睡,眼下吃饱了,你去我屋里好好睡一觉,待晌午我再喊你起来,用过午膳后,你便回衙门销假吧。”夜十一自有一番安排,可不是又生什么扑倒莫息的心思。
今儿也非休沐日,莫息这头往竞园来,那头永籍便火速打马到都察院衙门替他告假:“那也不必,我这便回衙门去。”
往前为揪某个官员的痛脚好弹劾,三个日夜不眠不休地查搜实证时,他都熬习惯了。
夜十一不撒手:“睡一觉。”
其实真不必补眠,不过见夜十一坚持,莫息咧嘴笑了笑,只好顺从:“好。”
秋络晴一进东厂诏狱,康朝康阳一下子清闲许多,每日仅需注意着秋络晴有无被放出来即可,都不必跟来跟去地挪窝,可是省了不少事儿。
康朝依旧到日暮便回京城鲁靖王府,同李瑜禀报秋络晴日常。
其实自秋络晴被关进去之后,日常都一个样,只四个字: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