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放是明知故问,长眼睛的都看见,她这不是发脾气要走嘛。
他拥过她的腰,亲昵的把她抱个满怀,把她往床上压去,柳条箱子被扫到地上,衣服撒了一地。
一赫没动,任他抱着,心里发苦。
她绝非矫情,只是深感配不上他,不愿他夹在中间为难。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做孝子。”
“世上也没有哪个母亲不想儿子幸福?”
他细细品尝她口里的琼浆玉露,手不停歇解她衣裙袖带。
“赫赫,看我面儿上,别和老人生气。我保证她下次不会这么无礼。”
自从受伤后,他们还没有亲热过,他的大手猴急地伸到她腿间抚摸茂密的芳草,揪得她气喘吁吁。来不及宽衣解带,他低头隔着薄薄轻衫咬住娇嫩殷红。烙铁般的肿胀不停挺弄揉插。
“你……你又诓我……她,她是你母亲,你……你拿什么保证……”
交磨的快感使她满脸通红,越来越多的蜜汁从腿间流出来。他快速地探了进去,摇摆揉搓,旋转提捏。
她快乐得叫出来。
“你到底……说了什么……”
他邪魅一笑,翻身把她抱到身上,让她趴在他胸膛上,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臀瓣,“我们在这个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
臀部的抽疼,让她差点跳起来,两人结合之处早泥泞不堪。
她依着原始的本能,摇摆身体,暖呼呼包绕着他,小脸坨红,轻声娇喘,激得他一阵狂爆挺弄。
如此久没有亲近,一次当然不够,他们从晌午一直腻到黄昏。
期间,他还乘着她小睡时,不知跑到哪里拿来几张唐寅的画来,说是助兴。
真是羞答答羞死人,这坏人,非要拿着画照那样子做,凳子上、桌子上……房间被他弄得一团糟。
没脸见人。
“德谦,我……”
她难耐地扭动,已经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空虚的身体被他塞得满满的,好羞耻,却又好快乐,好舒服。
所有一切都超过她认知的极限,许多事情,以前的沈一赫会认为绝对不可以做。但现在,有他在身边,她也会觉得试一试也无妨。
以前余冰臣虽然没有明说,一赫知道床第之间,他总嫌弃她太拘束,似一截木头,不如浅碧会使他开心。
而现在,她软得像无骨的生物,粘而且甜,会自动寻找温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