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她轻轻投入他的怀抱,用力拥抱温暖。他的身体还带着屋外的寒气,闻到霜雪的清凉。像离群的孤雁经过乱流,终于飞抵安全的南方,“德谦……圣诞快乐。”她附在他耳边小声的又说一遍。
他揉乱她的头发,把她牵引到舞群中,和大家一起跳舞、疯癫。
女孩儿提起裙子,让高跟鞋把地板震得发抖,他们肆意的笑,不停的喝酒、饮醉。
甄臻喝高了,跑过来抱着一赫贴面、亲嘴,“一赫,你表哥好帅啊!华尔兹跳得太好了,为什么你不早介绍给我认识——”
面对甄臻的酒后吐真言,一赫哭笑不得,金怀雪早醉倒在地上,管不得未婚妻的放肆。
一场狂欢,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时钟已经接近两点。
一赫并不感到劳累,精神还有些亢奋。
今夜良辰,上帝与她同在。
大家都散了,凯瑟琳先一步上楼歇息,年纪大熬不起。
他做护花使者,送一赫回房。
寂静的深夜,走廊里的灯也幽幽的。一赫扶着门把,转过身,不舍的说:“晚安。”
再舍不得,也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可她的心怦怦乱跳,总觉得有什么事会要发生。
“我……先进去了……”
“赫赫,等一等——”
他抬手指了指她门上挂着的圣诞装饰,是槲寄生围绕铃铛做的环形装饰。
她瞬间脸色涨得紫红。
槲寄生代表希望和丰饶,在英格兰有句俗语:“没有槲寄生就没有幸福。”
圣诞节这天,如果有女孩站在或经过槲寄生下,旁边的男人就可以走过去亲吻她。而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会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德……德谦……”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经凑了上来。堵住她所有的抗,议。
她的身体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眼前一片漆黑。
决定要她的袁克放,收紧手臂,火烫的舌在她毫无防备的唇齿间不停挑勾、追尝她每一丝的情动。
他用身体推开房门,拥着她往大床方向走去。
“不……”她呼吸急促,半睁开迷蒙的双眼,发出最后的呼救。
他没理会她的抗,议,已经等得够久,给了她太多时间去准备。
飞舞的红色床幔缠在她的头上,像极了新娘的头纱。
他不许她取下薄纱,目光含欲地凝视她在薄纱下微微张开的红唇。
“你……好软……”
他的手指在纱上抚摸她的面庞,指尖拂过软嫩微肿的红唇,磁性的声音低沉如梦呓。
她已经失去意识,完全被他主宰。
他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服抚摸那紧致的柔软,轻轻重重,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