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明说着话环视四周,见没有别人,疑惑道:“田海民,怎么只有你自己来了?”
可以说,我模仿别人写出来的字,跟那人亲手写出来的没有任何区别。
金光明曾经有句话说得没错,整个计划是金光明制定的,张满芝是金光明找来的,纸条是金光明写的,整件事情跟田海民没有任何关系。
两人在土坎上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浑身被蚊虫叮咬得不像样子,就在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准备撤退的时候。
屋内。
啪!
李卫东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双眼翻白,身子摆了摆,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样的一个人,压根就不会为了金光明冒险。
当看到田海民呆立在原地时候,金光明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你既然办不好事儿,就交给我,快点让开!”
等金光明跑到屋门口的时候,田海民那些人已经将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转过身冲着树林里拍了拍手,树林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很快十七八个田家的年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田海民,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赶紧将孙玉亭带走,你有这么多人,肯定能办到。”
田海民则朝后面挥了挥手,让那些社员们时刻准备行动。
田海民笑着解释道:“光明兄弟,你放心,这些猎枪只是吓唬吓唬李卫东的,我们不会真的开枪。”
听到这话,田海民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继续等待下去。
田海民一边抓挠身上的大包,一边凑过去往远处看,果然在远处的道路上看见了一道身影。
金光明突然喊了一声:“来了,李卫东来了。”
金光明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连忙蹲下身来,将那个男人翻了过来。
田海民看着金光明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生出一阵鄙视。
但是种种的策略都被他否定了。
他们的肩膀上个个都挎着猎枪,有几个还手持砍刀,要说这些人是上山打野猪的,也有人会相信。
“嘿嘿嘿.”张满芝乐得合不拢嘴巴。
此时田海民已经早就等在了那里。
金光明在土坎上蹲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李卫东的身影。
毕竟在整个双水村,只有李卫东穿了一件呢子布料的中山装。
直到张满芝表示已经完全记住了,他这才松开张满芝的胳膊,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金光明出现,田海民急切的问道:“金光明,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那个张满芝听话吗?”
可以预想,一旦帮助金光明处理了孙玉亭,那么必然会将自己暴漏出来。
他大步跟在金光明身后,也往
田海民坐在他旁边,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疑惑的说道:“金光明,会不会李卫东那小子跟姚淑芬压根就没有特殊的关系,你送去的那张纸条,没有起作用。”
说完,他转身穿过树林,走到一个高高的土坎上面。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卫东似乎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哼着小曲,迈着快乐的小步伐,很快就走到了窑洞门口。
&t;divcassntentadv>他轻轻的拍了拍窑洞的门,并没有出声。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张满芝吓得将棍子扔在地上,愣了许久之后,才记起了金光明的叮嘱。
倒不是他办不到,而是他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
在他看来,这件事从计划,到事实,都是他一手操作的,字条是他写的,张满芝是他找来的,现在田海民却显得自己好像是计划的主人似的。
这时候,金光明想到了田海民,他转过身拉着田海民的胳膊,急促的说道。
他就那么一直拍门,是什么意思?
张满芝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金光明的计划,打开了窗子,背对着外面晃了一下,捂着嘴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李主任,我身体不舒服,您快进来吧!”
伴随着一声吱宁,破旧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呢料中山装的男人从外面进来。
当然。
他现在只要跟金光明划清界限,就能够置身事外。
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思索是谁在背后搞鬼了,最重要的任务是,赶紧想办法将孙玉亭这家伙处理掉。
“这更不可能了!”金光明骄傲的说道:“田海民,咱们是兄弟,我现在也不瞒着你了,我金光明,你别看只是小学文化,却有一项特殊的天赋,那就是模仿别人的字迹。
金光明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径直跑到了窑洞后面的一个小树林里。
田海民常年在田地里干活,再加上接受过民兵训练,速度要比金光明快多了。
“难道出错了吗?这不可能,田海民,事情可是我办的,你现在竟然为了独揽功劳,想出如此蹩脚的借口,真是太可笑了。”金光明的怒火这会也升腾了起来,冲上去推搡了田海民一把。
躲在山坡上的金光明听到之后,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哈哈大笑两声:“李卫东,这下子我看你该怎么办,就算你是京城来的大主任,乱搞男女关系这个罪名,也够你喝一壶的。”
田海民其实自从认出了孙玉亭之后,就已经开始想该如何应对了。
至于金光明的需求,并不在田海民的考虑之内。
孙玉亭正是反击手段之一。
一直等着李卫东送上门的张满芝有点蒙蔽了。
只见他面对一脸焦灼的金光明嘿嘿一笑:“金光明,你在说是啊,我们是听到张满芝的呼救声,才跑过来的,我们看到孙玉亭躺在你家的地上,而张满芝衣衫破烂,口口声声说孙玉亭侮辱了他。你现在竟然想让我们将孙玉亭搬走,你是不是准备包庇孙玉亭”
此话一出,金光明的脸色大变,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田海民:“田海民,咱们是兄弟啊,咱们两个商量好,也好共同对付李卫东的,现在事情出了岔子,本来就应该共同承担,你却不承认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田海民故作惊讶:“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金光明,我怎么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