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
不可磨灭。
每当深夜来临,孤寂难眠之时,她夹着枕头,脑中,想的便是燕七光溜溜的矫健身姿。
“真是个坏大人……”
夜玫瑰想着想着,竟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
冷幽雪凑了过来:“脸还红了??”
夜玫瑰摇摇头:“哦,没有,没有。”
冷幽雪哼了一声:“没有才怪呢,你一脸春意盎然的表情,我都看透了。”
“啊?”
夜玫瑰板着脸:“冷千户别开玩笑了,我和燕七可是仇人,我们两人打的很厉害,哪似你想的那样?”
“打的很厉害又怎样?能说明什么?”
冷幽雪不屑一笑:“我和坏人当初不也动刀子
吗?你看我如今不也深陷泥坑,无法自拔了吗?”
“啊?”
夜玫瑰愣了好久:“冷千户也曾经和大人动过刀子?”
冷幽雪气呼呼撇嘴:“那是自然,这个登徒子我一看就来气,那时候,我还是捕头,看他天天寻花问柳,真想把他抓进大牢里,给他上刑,让他在牢里叫,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哈哈哈。”
夜玫瑰大汗:冷千户好残忍,比她这个杀手还会折磨人。
燕七耳尖,纵马跑了过来:“那又如何?最后,我不是把你弄到大床上,夜夜给你‘上刑’,让你在床上叫,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你。”
夜玫瑰咯咯娇笑。
冷幽雪羞得面红耳赤:“剑呢,我的剑呢?看老娘割了你的舌头。”
燕七把剑送到冷幽雪手中:“来吧,小雪,你贱法最好,耍贱,你快耍贱,我要看看你天下第一的贱法。”
“去你的。”
冷幽雪气不打一处来,又把剑给扔了。
夜玫瑰看着燕七和冷幽雪斗嘴,很是羡慕。
这才是幸福。
燕大人对自己的女人,那才叫宠呢。
一万个突厥男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燕大人。
哎!
夜玫瑰越想,越有些失落。
要是夜格对娘亲好一点,该多好。
可是,娘亲竟然被夜格逼得自杀了。
夜格就是杀人凶手。
这口气,真是咽不下去。
再想到北朵玛这个照顾自己的姨娘,也因夜格而死。
憋闷之气,抑郁难平。
冷幽雪问夜玫瑰:“你怎么了?”
夜玫瑰道:“我想我娘了。”
冷幽雪问:“你娘呢?”
夜玫瑰道:“早就死了。”
冷幽雪叹气:“我娘也早就没了,咱们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都是可怜人。”
两人都没娘,同命相连,又拉近了距离。
冷幽雪看向燕七:“你不是会的很多吗?来,你唱一首关于娘亲的歌。唱得好,我就原谅你对我的冒犯。”
夜玫瑰也饱含期待:“大人,你会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