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鸡贼。
杨克不管那么多了,无论是低三下四,还是苦苦央求,只要成为枢密使,那就牛逼大发了。
枢密使,可是军政一把抓的狠角色。
到那一步,张勇武都要听自己的号令。
太爽了。
无论如何,必须压制张勇武的嚣张气焰。
杨克眯着眼睛看着燕七:“筹建枢密院,你如何促成?张勇武定会从中阻拦。”
“而且,组建枢密院,相当于进行政改,兹事体大,必须要有非常充沛的理由。”
燕七笑了:“我当然有办法筹建枢密院,而且,理由也可以创造的很充分。只不过……”
杨克哼了一声:“不用拐弯抹角了,说出你的条件吧。”
燕七打了个响指:“不愧是丞相大人,干脆利落,我很赞赏。既然丞相大人这么爽快,我就开门见山了。”
杨克眯着眼睛:“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燕七声音冷厉:“一,我要廖战立刻认罪。”
杨克一怔:“立刻认罪?这……我会拿掉廖战,但立刻让他认罪,好像有些……”
燕七盯着杨克,眸光冷厉:“杨克,你听着,我要的不是拿掉廖战,而是要给廖战治罪。”
“治罪?”
杨克立刻感到为难了。
廖战虽然触怒了杨克,但若是给廖战定罪,会让跟着杨克的那些大臣心寒。
古语说的好:兔死狐悲!
这对自己是个很严重的负面影响。
杨克若仅仅是拿掉廖战,算是惩戒。
跟着杨克厮混的大臣只会对杨克心怀敬畏,站稳队伍,不会和杨克离心离德。
杨克很为难:“廖战有……有何罪呀?”
燕七道:“当年,廖战的侄子廖先功调戏妇女,被殷方和霍荣鞭笞,而后,廖先功又因为调戏妇女贻误战机,致使军兵大败,殷方、霍荣在请示涛神之后,将廖先功执行军法。”
“可是圈内人谁不知道,廖先功名义上是廖战的侄子,。”
“廖战对涛神、殷方、霍荣怀恨在心,于是,廖战远赴战场,亲手布下惊天妙局,以殷方、霍荣玷污妇女、,将这两位将军押入大牢。”
“廖战如此做法,竟然还不满意,又以杀掉殷方、霍荣作为威胁,将涛神软禁在兵部长达十年之久。”
“杨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涛神这等战神级别的人物,荒废了十年啊。”
“试想一下,若是这十年之中,涛神一直率军,抵抗突厥铁骑,大华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我可以非常断言的说,廖战就是大华的罪人,他因为一己之私,陷害涛神,陷害殷方、霍荣。就是他造成了大华将军断代的局面。大华如今危如累卵,廖战难辞其咎。”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杨克心里咯噔一下。
若是这么给廖战定罪的话,廖战死定了。
杨克杀了廖战,对他影响极为败坏。
但是,成为枢密使,对他而言,更有吸引力。
杨克想了想:“燕副相,廖战陷害殷方、霍荣一案,已经结案,殷方、霍荣可不是冤枉的,而是证据确凿。似你这般说法,有污蔑廖战之嫌疑。”
啪!
燕七大怒,一拍桌子,指着杨克的鼻子怒斥:“廖战买通妇女陷害殷方、霍荣,你会不知道?谁都可以搪塞,唯独你不能搪塞。”
“你若是再敢说一句不知道,重建枢密院一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