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勾勒好了青蛙,笑看德川太三,一脸戏谑。
德川太三是太害怕这只青蛙了。
上一局,就是被这恶心的青蛙给打败了。
现在,一看到青蛙,便头皮发麻。
德川太三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又意识到自己露怯,强打起精神,往前走了两步,外强中干道:“你画什么青蛙?坐井观天已经用过了,你还玩什么玄机?当我怕……怕你吗?”
燕七嘿嘿一笑。
随便勾勒几笔。
清澈的池塘,几片荷叶,岸边几颗刚刚长出小芽的大树,绿草也刚刚复苏,露出一抹诱人的绿。
一切,都充满了生发之态。
而那只青蛙,坐在荷叶之上,眯着眼睛,露着坏笑,。
燕七一甩手,彩绘颜料全部扔掉,洗洗手,将画展示给大家看:“看我这只青蛙笑的如何?”
日!
德川太三懵了:青蛙还会笑?
而且,这青蛙笑的比燕七还坏,好瘆人啊。
“燕七,你到底想干什么?”德川太三好一阵头痛。
燕七笑的玩味:“你怕不怕这只青蛙?”
德川太三沉住气:“你也太天真了,小小的青蛙图,也敢和我的《富士山》图相媲美吗?无论是复杂程度,亦或者勾勒精描,你和我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幅玩具书画,你就不用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解三甲也嚣张起来:“燕七,你果然江郎才尽了,这幅青蛙图,坐在池塘里晒太阳?到底寓意为何?我完全看不出这幅画的价值在哪里?更看不出有什么妙处?总而言之,这是一幅失败的作品,应该丢到垃圾桶里。”
才子们也是一脸暗淡。
他们也没想到,燕七竟然如此儿戏,随随便便画了一只青蛙了事。
评审团的老师们你望我,我望你,很是失望。
这幅青蛙图,的确有失水准。
安晴挺着傲人的胸,从高台上走下来,夹紧了腿,身子绷得很直,妆容精致的脸上敷着点点隐忧,仔细端详青蛙图,没找到亮点。
安晴缓缓摇头,摸着高耸的胸口,心脏跳得很是厉害:“七哥啊,你别玩火啊,吓得晴儿奶疼。”
德
川太三端详许久,没有发现什么玄机,这才放下心来,大声嘲讽:“区区一只青蛙,也敢和《富士山》图的光辉比肩?简直儿戏!各位评审,你们可以进行评判了。”
评审团满心失望,要给燕七亮红灯。
“慢着!”
燕七指了指灼烧的那柱香,淡然自若看着德川太三:“时间还没结束,何必那么着急评判呢?”
德川太三满脸不屑:“你还要做什么?想要弥补吗?真是搞笑,你再弥补,也不过就是一只青蛙,又有何用?”
燕七话锋一转:“你确定,你必定赢我?”
德川太三耸耸肩:“还有意外吗?呵呵,一只丑陋的青蛙,无论如何,也赢不了我。”
燕七道:“时间还有一些,不如,我们打个赌。”
德川太三道:“什么赌约?”
燕七道:“这场比试你若是赢了,我送给一百万两银子,若是你输了,就把《富士山》图留给我。你敢不敢赌?”
德川太三兴奋的跳起来:“燕七,这可是你说的,此言当真。”
燕七一翻白眼:“当我是你吗?说话不算话?”
“好!”
德川太三兴奋不已:“我和你赌了。”
又生怕燕七返回,刷刷几笔,写了文书,签了字,递给燕七:“空口无凭,立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