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漾瞪着靳祈言,她像是生气了。
云水漾一动不动,刹那间,靳祈言搂着她,硬是把她带回船舱里乖乖坐好。
“靳祈言,你是不是去做牛郎了?你的钱,李莉给你的?你陪了她多少次了?脏死了,不准碰我,滚开!”
云水漾瞪着靳祈言,她越说越是凶,猛地,她还把他推开了。
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脏,她竟然说他去做牛郎了,他怎么变成了不堪了?
他所赚的钱光明正大的好不好?他哪里有去卖尊严了?
靳祈言的俊脸瞬间黑了,一股无名怒火窜上了胸口,他额头上的青筋也在隐隐地浮动。
凶恶地瞪着云水漾,没好气地,靳祈言抗辩:“我只睡过你一个女人,我哪里算脏了?你脑子进水了,我怎么可能去做牛郎?
像李莉那样的女人,我只觉得恶心,别说有胃口咽得下了,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混蛋。云水漾倒是你,你有过几个男人了?在美国,你有没有睡过别的男人?”
“我没你想的那样龌龊!如果不是你这个混蛋欺负我,我到现在也不会有孩子,说不定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朵顶好的鲜花,随便去挑男人,绝对不会跟你靳祈言扯上关系。”
她……真的没有过别的男人了?他是她的唯一的男人?!
突然间,靳祈言没那么生气了。
情不自禁,他抿着的性感薄唇微微翘了起来。
接下来,靳祈言的语气也平和了很多。
“我的钱是合法赚来的,我和李莉去炒股了。我没有证件,也没有银行帐号,我带她去,是为了用她的身份进行交易。还有,她借我本金。
这几天,我和她大概赚了80万(人民币),五五分帐。看在她帮助我的份上,我多给了她几万。那天我给你买的衣服,也是我蹲了一个早上股市所赚到的钱,真的跟不是脏钱。”
“她说你带她去买钻戒了,还说你看上她了。我以为你是想留下来了,永远都不回申城了呢!”
“我赚到的钱跟她平分了,是她自己去买的,关我什么事?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云水漾,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的?算了,我懒得跟你吵,我等着上岸。”
说着,靳祈言解开西装的钮扣,他身上其实是挂着一个小包的。
拉开拉链,他清点出一笔钱交付租游艇的费用。
……
靳祈言解释了,他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想了想,云水漾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莫名的,她心里还涌过一波甜蜜的暖流。
萧陌然不是他女朋友吗?他怎么没有碰过她呀?
靳祈言真的喜欢她吗?难道他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欲望的吗?
靳祈言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云水漾有点难以置信,她也有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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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那对男女去了码头,看到他们安全上了游艇,出租车司机还没来得及离开,他就被秦朗的人控制住了。
被控制住了,司机相当淡定,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害怕。
……
眼睁睁看着游艇开走了,码头上也没有停靠其他船只或者游艇让他追上去,秦朗走回去瞪着那名司机。
冷不防的,他出拳揍了那名司机,他双眸也在闪烁着灿烂的火焰。
“你们准备要送靳祈言去哪里?”
秦朗说的是中文,司机自然是听得懂,他冷笑望着他,他也用中文回话了。
“老夫人说了,各凭本事。想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你自己去查。秦先生,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你的人脉不是很广吗?”
“那间小旅店是老夫人安排去接应他们的?那个老板娘是你们的人?那些黑色西装男人也是你们的人?”
“秦先生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这么问,岂不是多此一举?!”
“那个老狐狸根本不是为了云水漾好,她在欺骗她,她引她入她的局里,靳家的人太自私了!你们给我狠狠地打,这是他应该受的。
回去告诉靳老夫人,我秦朗绝对不会罢休的,云水漾的事我管定了。我绝对不会让靳家坑她的,也不让她被欺负。”
搁下话,秦朗上车了,瞬间,他的人就在私人码头那里暴打那名司机。
紧接着,秦朗打电话吩咐下去,不管靳祈言带了云水漾去哪里,h国每一个城市都要派人去盯紧。
有一点,秦朗挺不明白的,为什么靳祈言和云水漾一看到有人找他们,他们就怕了?为什么他们要拼命逃跑?
秦朗大胆猜测,靳祈言应该是知道他来了h国,只是秦朗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他见云水漾?
就算是云水漾不晓得他已经来了h国,她见到有人找她,她为什么要拼命逃跑?
他们来j岛前发生过什么事了吗?抑或说,云水漾是怕某些人?
坐在车里,秦朗也认真回想每一次相遇。
只要有他的人出现的地方,总有一些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有时候他们会戴上墨镜。
难道,云水漾怕的是那些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那些人是靳老夫人的人,按道理,他们不可能伤害他们。
想了一会儿,突然,秦朗想通了。
应该是那伙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侨装成要抓他们,要害他们,所以,云水漾害怕了,她以为是坏人,所以,只要有黑色西装男人出现的的时候,她就拼命地逃,根本没留意到是他在找她。
靳老夫人真的不愧用了心思去制造这个局,她好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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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祈言和云水漾上了岸,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游艇上的人告诉他们这里是h国第一大港口fushan,要去s市,还要走几个小时的高速。
买了个手机,靳祈言立即给温良裕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