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一辆黑色的奔驰usv从汽车专用道拐进了人行道,飞一般地冲着我们冲了过来,我一个箭步冲上了台阶,然后使劲浑身力气,喊了一声“冉青!”,死死地把胡冉青拽上了台阶。
胡冉青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辆黑色的奔驰usv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胡冉青的高跟鞋早已飞了出去,瞬间被轧得扭曲变形。
心,剧烈地跳动着,我看着那辆疾驰而过的usv,依然是没有车牌照。
这明显又是一辆故意来撞我们的车!
“冉青,他们想杀人灭口。”我看着那辆车,早已忘记了使劲浑身力气拥抱着我的胡冉青。
“……”胡冉青张了张嘴巴没说话,伸出手来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能感觉出胡冉青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那一团温热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抖动着……
“冉青你没事吧?!”我抱着胡冉青,紧张地问着。
“抱我一会儿,一会就好……”胡冉青抱着我的脖颈,浑身微微颤抖着,无力地说着。
我还能说什么,伸出手环住了胡冉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冉青,我们有危险了。”
胡冉青闭着眼睛,使劲地搂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还有胸前那一团温热的柔软,在我的怀里由于紧张而温热地颤抖着……
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得痉挛了。
我不敢再动,任何部位。
甚至刚才拍着她后背的手也不敢再动了,象一具木桩一样地呆在了那里。
胡冉青缓了一会儿,慢慢地从我的怀里出来了,我们的身体分开了,我的意识逐渐恢复了。
“冉青,吓坏了是吗?”我看着胡冉青,颇为心疼地说着。
“嗯。”胡冉青点了点头,聪慧而修长的双眸,满含温情地看了我一眼,把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放在了自己起伏的胸前,小声地说了一句,“吓死我了。”
“对不起……”我看着胡冉青受到如此惊吓,心中充满了歉意,这个女孩子,几年以来,就这么死心塌地的在我身边,甚至在这样危险的时刻,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我并肩作战。
我知道,现在,即使我想让她退出,也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姚明远已经把“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和胡冉青还未走到公司,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依然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看看胡冉青,把电话接了起来,对方没有说话,而是传来了一阵咆哮般的笑声,“哈哈哈哈!汪哲昕,算你俩命大,刚才让你们躲过去了!早就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我再问你们一句,到底是撤还是不撤?”
“你想得美!三十多条人命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没了,只要我汪哲昕一息尚存,就会把你们送到法庭接受党和人民的审|判!”我接着电话,禁不住激动起来。
这群黑恶势力,让那三十多个活蹦乱跳的人无辜的失去了生命,现在还在为非作歹,尽管我是一个商人,但是这件事让我知道了,我断不会让他们笑得如此猖獗,姚明远,你等着!
“那好,那你等着,我先送你和胡冉青去马克思那里报到,哈哈哈哈!”陌生的嗓音又一次发出猖獗的笑声,“你等着,还有你们的家人,一个一个都会排着队去找马克思报到!……”
我没听清男人接下来又说了一句什么,但是我的脑子蒙了。
那一句话足以让我发蒙了。
“还有你们的家人,我会一个一个让他们排着队去马克思那里报到!”
我看着胡冉青,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
“汪总……”胡冉青不无担心地叫了我一声,然后呆呆地看着我。
“他们不但要对我们下手,还要对我们的家人下手了。”我看着胡冉青极其难过地说着,拿着手机的手还在不住地颤抖着。
“我的家人都不在本市,你知道的,他们都在南方的农村,倒是你的家人……”胡冉青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担忧。
我看着胡冉青,重重地叹了口气。
母亲那里我可以安排她去国外旅游,安排陪护人员一起陪着,可是丹烟呢?
丹烟生性喜静不喜动,如果没有我的陪伴,让她去国外,对她而言简直跟受刑一般。
丹烟,你让我怎么办好呢?
我开着那辆五百多万的沃尔沃usv,把胡冉青送回了家,然后一个人在车里躺了四个小时。
我需要绝对的安静,我要认真的想一想,这件事,我该怎么办好?
我全部的大脑,包括每一个脑细胞都格外地活跃起来了,它们无一例外地全部参加了我紧张的思维活动。
我知道,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撤出了,当然,事到如今,也不肯能撤出了。
那么,丹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