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就是说你不想光明正大的跟我谈恋爱,不想娶我,只是在安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和我这样?
艾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我看着艾林,脸“噌”地红了。
“对不起,丹烟我可能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艾林见我红了脸,着急地向我解释着。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看着艾林,忿忿地说着。
“不是,你误解了我的意思。”艾林急急地向我解释着。
哼,有钱的男人,想玩又不想娶。
说什么我想你的初恋女友,纯粹是男人玩女人的借口吧?
我不再说什么,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拉开|房间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丹烟……”我听见那个陌生的声音,还在身后叫着我,似乎是欲言又止。
够了,艾林,你和所有有钱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披了一层羊皮而已,你救了我两次,所以就让我以这种方式感谢你是吗?
我想着这些,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作呕。
交易,这笔交易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成了吗?
艾林,你何苦?
那么多的女人在你身边,桃子还对你怀有期望,古月儿或许已经早已是你的性伴,还有那么多想红的女星,哪一个不想爬到投资人的床上,而你,却用这钟卑劣的方式跟我发生了这件事。
那辆金色的林肯还在院子里,我看见,古月儿戴着大墨镜依然坐在车里。
我也真是服了,你,你竟然能作出这事,让你这不明不白的助理在楼下,而你在楼上和一个你帮助过的女人做着那事。
而那个助理,竟然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等着。
真是的,这世界上真的就没有钱买不到的事吗?
你给了她钱,所以她就这样在楼下等你。
你帮助了我,所以你就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吃”我。
艾林,你真的,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只不过比狼笑得温柔,让人看不清你的嘴脸。
其实,你和汪哲昕又何其得相像!
我不能再想,心里满满的,却又无法倒出。
我挥手拦了一辆出租,径直回到了家里。
家里面,一地的狼藉,卫生纸、瓜子皮儿扔得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
“妈——”我喊了一声“妈”,这是什么情况,母亲这个人虽然有很多缺点,但她还有不少有点,不如说爱干净,爱收拾房间,平时家里总是一尘不染的。
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家里就变成了这样?
“妈——”我纳闷地喊着。
“行啦,别喊了!咱爸咱妈出门了,二姨家的表弟结婚,他们昨天去参加婚礼了。”林丹阑睡眼朦胧地从卧室里出来了,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大|波浪。
身上的睡衣皱巴巴的,两只硕大的饱满在里面晃来晃去。
“你看看,你怎么把家里弄这么乱?”我实在忍不住了,拿起笤帚来开始扫地。
“行啦,别训我了,咱妈不在家,咱俩都自由自由。”林丹阑看着我,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她的笑明显得不怀好意,我看了一眼,没理她。
“干嘛这么看你的姐姐,我说错了吗,老太太不在家,咱俩都自由自由,你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哪个不想男人呢?”林丹阑说着,伸手向上托了托那对饱满说,“不带胸罩就下垂。”
“行啦,这都中午了,赶快收拾一下吧。”我看着林丹阑,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着什么急,咱妈明天才回来呢,对了丹烟,昨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了?”林丹阑看着我,凑到我耳边,一脸诡异地问着。
“去去去,无聊。”我小声地嘟囔着,低下头来扫地。
“行了,别跟我装清高了,你敢跟我打赌你昨晚没跟男人睡吗?!”林丹阑看着我,不以为然的大声地说着。
我看了看林丹阑,脸“噌”地红了,昨天跟艾林的事,一下子浮现在眼前。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低着头继续扫地。
“哈!脸红了,我说对了是不?”林丹阑不依不饶的问着。
这个时候,林丹阑的卧室门开了,里面闪出来一个龌龊的,有些躲躲闪闪的身影,跟林丹阑一样,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睡衣。
姚玉德!
我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不由得定了定神,眼前这个一脸猥琐,神情极其不自然的男人,真的不是别人,确确实实就是姚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