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去想什么,端起杯来又是一杯。
喉管,像是撒了一层辣椒沫,火辣辣地似乎要燃烧,我不由得伸长了脖颈,像一只静静的天鹅,等待着喉管继续发生变化。
喉管并没有发生变化,脸却在瞬间燃烧起来。
“丹烟,好样的,够姐儿们!”焦念桃说着,激动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后拿起酒瓶,重新倒满。
“丹烟你知道吗,我从几年以前就不想跟刘秉立过了,可是我没有勇气,他不但挣不来钱,还不疼我……他要是能有汪哲昕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能力,我也不会嫌弃他,他要是有汪哲昕对你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好,我也会和他继续下去……可是,我就是没有你那样的好命!”焦念桃说着,端起酒杯来,一仰脖又喝下一杯。
“说好了,丹烟,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你必须得陪我,我不要求你喝醉,但是我必须一醉方休!说好了,你一杯我两杯!”焦念桃说着,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我说不出什么,看看自己手里那杯红酒,一仰脖,又把那杯满满的红酒倒进了喉管。
火辣辣地燃烧。
我呆呆地等着那强烈的刺激慢慢变得和缓,可是没等到那种刺激完全褪去,焦念桃又一连喝了两杯。
我近乎木讷地看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数不清多少杯了,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手中的红酒也随着手指开始颤抖,颤抖,视线愈加模糊,远处的、近处的,都不清晰了,手中的不在是红酒也不再是红酒了,恍若盛满了鲜血。
渐渐地失去意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远处注视着她们,管他呢,坏人好人,烂人魔鬼,有种放马过来,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的世界早已经在今天早上,变得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