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恒正在为对联纸的大卖而挣了一个好价钱,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不知道,一个危险正朝他而来,而且是一个最致命的的危险,甚至还有良心道德的审判,与生的渴望。
“小郎君,不好了,老主人的家已经被封起来了。”“什么,你说什么,我爹的家被封起来了,是谁封的,什么原因?”杨恒的脑袋也是嗡的一声,这是什么意思,其实不用问都知道这是李二安排人封的,否则其他的人还真不敢去封杨恒老爹的家呢,虽说他的老爹才是正四品的官职。
“是陛下亲自下的命令,听说是什么传染病,好像是小小郎君得了什么虏疮,是被巡诊的医生发现的,这才上报而且那个医生也被关在里面了。”
“什,什么,虏疮?”杨恒的脑袋嗡的一声又大了一圈,接着就是朝自己的脑袋上一拳,自己这几年都做了什么,还一直在沾沾自喜,这个最大的危险竟然没有消除,还敢沾沾自喜,这是天花呀,天花呀,全球最大的一个传染病。
“管家,家中的事情交给莲姐来做,你现在配合达哥,还有带上一个家中的医生,还有一个兽医,给我到家中的畜群中找那个长疮的牛,以及牧童,然后把牛,以及牧童给带到乡下的家中去,找一个地方安置起来,然后在外围安排好站岗放哨的家丁,兵士,然后你就到我爹外院那个传声房中去给我传话过来,好了,你先去吧。”
当杨恒安排的时候。莲姐跟长乐在一边也是面无人色了。她们两个看来是知道天花这个病的。而豫章跟小娘则跟无事人一样,这就可以看出年龄的大小来了,她们两个是完全不知道虏疮是什么,甚至前面那句封家的话都没有听到。
“莲姐,还有长乐,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了,过完年之后,哪里也不要去了。长乐,豫章,你们两个带着小娘进宫吧,莲姐,等过完年你就带孩子们立即回乡下去,给孩子们注意好卫士,不要到处跑,就是叔叔婶婶们也让他们回去,等我的下一步命令,或者是我阿爷的下一步命令。再或者是下一任家主的命令吧,你们三个。如果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出来了,小娘,也许我不能照顾你了,长乐,如果有那个可能的话,你就再让你父皇给安排一个人家嫁了吧,记住,你只能在二十岁之后才能圆房生孩子,否则你的生命不能保证,就是豫章,你也是。”怎么,这是交代遗言的感觉呢。
“哇,夫君,我不要你去,我不要你离开。”长乐哇一声哭了起来。“好了,好了,长乐,也许我会好好的回来的,你不要这样,听话啊,为人子,如果爹娘有难,而不在跟前,那我还是一个人么?”还是人么,就是为了自己的疏忽,杨恒也不能逃避呀,再说,自己进去甚至要比孙思邈都来的给力一些,总归他知道一些防护的措施,甚至是一些救治的措施呢。
“小郎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莲姐在一边很冷静,或许是她经历的事情多了吧。“啊,别的办法,别的办法,有有,你马上去组织一批针线女工,还有把仓库中所有的棉布都给拿出来,对了,再到炭房去把所有的木炭都给取出来。”管它有用无用,先做起来再说,“长乐,你去,把所有的烈性白酒都安排人拿来。”“我不去,我要陪着你。”长乐任性道,这不是她任性,而是她担心杨恒突然走了,“那,小娘你跟豫章去,记住了所有的烈性白酒,还有,给装在车上,等会我会拉走的。”
二人迷迷瞪瞪的领任务走了,姐姐哭什么呢,哥哥(姐夫)要去干什么?“好了,好了,长乐,好娘子,没事的没事的,我这做好了准备有百分之百的希望是没事的,就是我的家人也没事的。”长乐竟然拽着了杨恒的胳膊,就怕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