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恒连忙应道,“那奴才便遵旨,让皇上一睹为快。”
申屠尊听着玉汝恒的话,深究下来,明显是在暗讽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看阉人之丑,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他这皇帝的颜面何存?不过,他看着眼前寂静无声,又看向眼前破旧的院落,想必不会有人胆敢窥探,他又有何不敢看的?
而玉汝恒却在此时抬起手,双手不慌不忙地解着长裤的细带,而申屠尊从上而下看去,却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一双白嫩的玉手,在皎洁的月光下透着迷人的光泽。
玉汝恒将细带的结扣打开,正要脱下的时候,却停顿了下来,接着抬眸对上申屠尊正直视着她的双眸,“皇上,倘若您验证了奴才的确乃是阉竖,还请皇上饶雪豹一命。”
申屠尊冷视着她,看着她白皙如玉的容颜闪过淡淡的银光,那红唇微合,细长温和的双眸恭敬地看着他,他薄唇微勾,“倘若朕不允呢?”
“那奴才便不能脱。”玉汝恒说着便利索地将细带重新系好,接着向后退了一步,恭顺地垂首立在他的跟前。
申屠尊看着她,细想着今日发生之事,突然觉得自个甚是无趣,怎得跟一个奴才较上劲了?如今她的意思,显然是他堂堂的君王,为了亲眼为奴才验身,要答应她一个要求?
他意识到自个无意间被眼前的奴才牵着鼻子走,“朕要验身,还需如此?”
玉汝恒却又后退了一步,“奴才贱民一条,自然不值一提,皇上倘若硬来,奴才不敢反抗,不过,皇上您对奴才的举动,若是被有心之人传扬出去,岂不是说成皇上这些年来对后宫妃嫔冷淡,原来是喜好阉人,那皇上的英明何在?大郦国的威名何在?”
申屠尊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漆黑的双眸闪过冷厉,“那依你所言,朕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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