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璃瞪大了双眸,红唇微张,还未等她说话,便见玉汝恒已经低头,那双眸子此刻正盯着她的抹胸处露出的大片凝脂般的肌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有些发颤,“你……大胆!”
玉汝恒却不理会她此刻强装镇定发出的威严之声,只是扫过她的胸前,勾唇冷笑,“公主殿下已过及笄,生于皇室,自然是养尊处优的,只是,这胸部未免太过于平坦,虽然奴才已非男儿之身,却也存着男儿之心,不过,瞧着眼前这幅一马平川的景象,也着实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申屠璃何曾想到被一个奴才嘲讽自个发育不良,她抬着双腿,恨不得即刻将压在自个身上的玉汝恒踹下去,而后再将她扒光了,挂在铁架上鞭挞,可是,她如今双手无法动弹,双足更是被绑着,“你可知敢冒犯本公主的下场?”
玉汝恒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公主殿下,倘若奴才此刻大叫一声,那门外候着的宫女,东厂的番子必定会闯入,公主殿下与奴才私通,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上,想必不出半个时辰便会传遍整个皇宫,奴才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是白白玷污了公主殿下的名声,日后公主殿下又有何颜面在这后宫之中立足呢?”
申屠璃一顺不顺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出声,“难道你不怕本公主秋后算账?”
玉汝恒红唇向一侧倾斜,笑得甚是邪恶,她将申屠璃的双手移至头顶,一手握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快速抽出袖口内的丝帕,在申屠璃用内力挣脱的时候,她已动作熟稔地将她的手腕绑起,未免她乱动,她的一只手按着申屠璃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地向下摸索着。
申屠璃浑身僵硬,这个该死的奴才竟敢轻薄与她,她磨着银牙,狠戾地瞪着玉汝恒,“本公主必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挑,极不在乎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行至她的腰际,手指滑入了她的衣襟内,申屠璃险些惊叫出声,她压低了声音,死死地盯着玉汝恒,“你要做什么?”
玉汝恒将手滑入她的后背,手指灵活地解开绑着的细带,接着在她惊愕时,自她的抹胸上抽出了一块绣着牡丹的水绿肚兜。
“你……”申屠璃对于玉汝恒这连番对她胆大妄为的举动惊得错愕不已,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玉汝恒当着她的面,便这样堂而皇之地将自个的肚兜揣入了怀中。
玉汝恒一脸诡异地看着她,“公主殿下,您赐给奴才如此贵重之礼,奴才自当小心珍藏,万不能被旁人看了去。”
申屠璃听着她的话,更是瞠目结舌,她所穿的衣物,乃是独一无二的,更别说这贴身的肚兜,每一件皆是珍品,从未有重复的,这奴才若是将此物显露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与阉竖私通的罪名,那她即便是有免死金牌在手,也无颜面活在这世上,她在思忖之时,玉汝恒已经自她的身上离开,下了软榻,抬眸便看到立在一旁的云景行正一脸探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