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师侄现在好害怕……师叔要是没有做完，师父一定不会放过师叔的……”吴越灵担忧的说道。
“你师父对你们很不好吧？”我随口问道，结果这吴越灵哆嗦了下，随后说道：“说不上……不好，只不过一旦对我们中的哪个人不好了，我们很快就看不到她了……所以……所以我们都好害怕师父。”
“呵呵，那你知道她们都去哪了么？”我问道，这也是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问起这小姑娘。
吴越灵不敢说话了，站在那哆嗦，我伸出手把她拉到了正在打坐的我身边坐下，随后说道：“照实说就是了，我又不是你师父，不会给你穿小鞋，况且，你现在是我的鼎炉，你似乎没条件拒绝我。”
吴越灵只能点头，说道：“师侄也只是听说，听一些能够去坊市的姐妹说，她们有人看到……那些失踪的师姐和师妹们，似乎给师父送去了仙家妓院里……”
吴越灵胆敢跟我这么说，确实已经算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这让我还算是欣慰，当然，信任这种事不是靠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而且我看似什么事都没有在做，其实外面早就布上了十面埋伏，只等机会收网呢。
“你们这样被当成鼎炉来培养的孩子到底还有多少？”我问道。
“大概还有三十多……”吴越灵一脸的茫然，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难道……这几天师叔你……你都没有……”
“没有什么？”我其实听到这个数目，还是吃了一惊，早知道跟芈雅要多些鼎炉才对，至少十来个起步才是，也怪不得这女人如此爽快了。
“没有采撷师侄……”吴越灵脸上一红，手不自然的捂住了胸脯。
“哼，不用说脉络也合不上，不过，这种事你既然这么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我笑吟吟的靠近她，伸出手摸了一把她那温热的面颊，吓得她想要缩起身体，却又努力的想迎上来，我深感这些女子的可悲，也不打算再捉弄她们，拍了拍她的脸颊，说道：“给遣送离开门派的弟子，大概有多少？”
吴越灵清醒过来，随后努力回想了下，随后说道：“我们这些被当成鼎炉培养的弟子里，有位师姐待得最久，或许是师父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所以并没有把她送给其他仙家，那师姐知道师父送走了多少人……我们曾经好奇的问过，她说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有时候就是因为弟子们不听话，或者打翻了东西……看不顺眼，也都会被遣送走……”
“这么多？”我暗暗吃惊，这么多美女，都给这芈雅祸害到妓院去了，简直是太残酷了。
“嗯……大家都是无根无萍的苦命孩子，师父遴选弟子，也从来不要世家门阀的嫡系子弟，我们种出身最好的，就是庶出的门阀女子了……师姐说，师父是为了防止门阀世家上门……”吴越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