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道:“是的并不存在什么作弊。我从北京开始一直在读书做准备。包括临危受命出阵青塘始,我也带着书籍在战争中抽空看书。不要真把我看扁,以前那是我不愿意读书。但以我的智商,真把这当做一件事来对待、当做一场战役来看的时候,你真认为《论语》、《孝经》、《礼记》、《春秋左氏传》、《毛诗》、《周礼》、《仪礼》、《周易》、《尚书》、《谷梁传》这些个半吊子书籍、能难得倒我?”
到这里大雱回忆的样子道:“我带志愿军打下宗城来时,这些书我就基本吃透了。要我死记硬背记住每个拗口的生僻词和句子、或许我做不到。但以我的积累和机变,司马光想在这些墨义中考倒我,那他得本着文棍思维、再针对性多读十年这些典籍、且要多和论坛杠精再学十年才行。”
“成功没有偶然,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自己考起的。大家都以为此番不及第我就废了,其实他们错了。不论何时我想考就能考起。”
听到这里白玉棠愣愣的,他真的是个神童唉?
真的非常了不起,不管别人信不信,大白相信夫君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能凭本事打赢河潢战争,也就能凭本事状元及第。
作为福利,糊里糊涂之下怀着好心情,大白又被不良子弟骗着去吃那东西了。
结果这次大雱被秒。这趟车真够快的,比跑车还跑车,四百码速度哗啦一下就结束……
作为状元郎,在整个古代岁月中,就属大宋的这一角色最荣耀。
状元及第后不去四处嘚瑟一下不划算,现在一口气走五公里不费劲,于是大雱领着二丫满大街乱窜,收获了相当多的祝福和注目。
这是一个优美的盛夏时节,相当多的才子佳人出游逛街,美女最关注的就是大雱。
“快看快看,王雱,那是王雱,他又出来了。”
“这男人的质量真的很不错,目测可以进入大宋魅力男前十。以前是个小屁孩,帅倒是帅,但没有太多的那种感觉。现在就有那种感觉了。”
“哪种感觉?”
帅到一定时候也就真没朋友了,现在大家只喜欢偷看yy什么的,很少有和大雱进行互动的。
这样一来大雱认为不够嘚瑟,去礼部大堂主动求见了司马光。这在礼节上是必须的,他是王雱的蒙学老师,理论上的那种。学生飞黄腾达了,就要去见见,也是理论上的。实际上当然是来找司马圣人嘚瑟一下。
在礼院中见到的时候,其余官僚神色古怪的退出去了,司马光一脸黑线的看着他。
“司马伯伯威武,学生王雱、今科状元,特来感激恩师的造就。”王雱笑着鞠躬。
司马光的脸有些沉,“你是不是来嘚瑟、看老夫笑话的?”
“您想多了。”王雱再次躬身,“小侄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成就,少不了相公督促。世人觉得我不学无术,也许吧,但正因司马相公您的存在,让我预感没真才实学蒙混不过去,这才是小侄奋发图强的本质。您无需再找我作弊的证据,以我的智慧而言,当我想要做成一件事、且真实付诸努力后,成功概率比大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大,这是事实。”
司马光顿时有些不来气,皱着眉头想了想,也得承认他说的是道理,以这不良子弟的脑壳,他真奋发图强的话当然会事半功倍,这是毫无疑问的。
只是司马光始终有些不信任,他会收心苦读?
但没办法,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再纠缠下去那就叫厚脸皮,就像棋盘上连续将军将不死,还继续的话叫耍赖,不叫下棋。
“行了,你是官家钦点的今科状元,如假包换。你大可不必为此来礼部折腾,该发的文,本部会通告天下的。”司马光道。
王雱点头道:“那是,此来就是给司马伯伯请安的。”
“请安免了吧,本部受之有愧。”司马光叹息道:“本部空背你蒙学老师之名,但说来惭愧,关于你的成长和学业、本部未尽多少力。所以你长的有些歪,对此我司马光难辞其咎。”
王雱顿时嘴巴气歪了,寻思少爷我哪里歪了嘛,真是的,分明根正苗红。
司马光不理会他的情绪,又道:“他们通知你了吗?依我大宋规矩,在职官员考起后,会自动停止往前全部差遣职务,也就是说,你已不在是工业局知事,也不在是枢密承旨了。原本这是吏院的事,但既然你来见礼,承认是我学生,则本部要提醒你不要再干涉别人事务,这除了是体制还是礼法。”
王雱老郁闷,但无奈这就是大宋的规矩,希望别掉链子啊。
王雱是否继续知工业局那并不重要,工业局的建制是否升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口子会落在谁手里?要是在药丸党手里、或者王拱辰系的人手里,那大宋的工业化不说药丸,但要慢个十年。
差不多司马光摆手道:“去吧,事到如今你已经成熟了,自成一家,今科状元,天子门生,已经不需要提点,你也不在是我的学生。”
“明公自己保重,下官告退。”至此王雱不再自称学生,雄赳赳的离开了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