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没坐骑了,她现在骑着白玉棠姐姐,在低声哭泣。
白玉棠不是一个好的撒娇对象,着急的停下脚步道:“怎么了嘛,我把你怎么了嘛,怎么你们兄妹就会眼泪汪汪的哭鼻子?”
“我不是要有意给姐姐添乱,但我还小,我不适应离开大雱,我担心他。”
二丫就这德行,当初听王安石低估几句她就连狄青能否打赢都担心,所以现在也担心哥哥会否赢得剿匪战役。
“不许哭。”白玉棠道。
哇的一声,二丫相反大哭了起来。
白玉棠扑在一颗树上“抓墙”少顷后,重新把二丫抱起来道:“你哥哥可以的,以他的尿性一定是打赢的概率非常大,他才下注的。且别人是买定离手听天由命,至于他那么猥琐的人,下注时候基本就已经想好怎么赖账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雱真的这么猥琐啊?”二丫咬着指头问道。
“他真有的。”白玉棠很认真的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二丫便笑了起来。
“自己走,别来粘着我。”白玉棠给她后脑勺一掌。
“好啊。”二丫就含着棒棒糖,屁颠屁颠的跟着跑。
尽管很努力了,可小萝莉毕竟腿短,跑的慢,少顷白玉棠又没耐心了,便又把她抱起来放在背脊上道:“便宜你了。”
一会儿棒棒糖吃光了,二丫道:“我饿了。”
白玉棠很恼火的把她放下地来,把二丫的指头放在二丫自己的嘴里,然后问道:“还饿吗?”
“指头吃不饱,你会抓鱼的吧?”二丫道。
“我真的,真的,对你忍无可忍了。”白玉棠道。
“所以你到底会不会抓鱼?”二丫问道。
“再提抓鱼我就把你送回去。”白玉棠道。
“好啊,我还想回去呢。”二丫就高兴了起来。
白玉棠一想不对,才抱出来的小屁孩,送回去那不是背信弃义了,于是只得去抓鱼了。她真的忍无可忍了,黑着脸一剑刺下去就杀死了一跳大鱼。
最后全部被二丫吃光了……
无为军两个精锐营失踪、战场不见尸体,只有血迹的消息已经到了无为军部,于是无为县内一副兵荒马乱的样子,到处是军伍在集结。
这个地区的老百姓沉默习惯了,没有活力,他们也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家家户户关闭门窗的躲在家里祈祷。
推司衙门已经没人了。
这又是一个疑惑,没人知道刘推司为何这个时候离开了无为县,去向不知。
总之就是无为军高层不知道为何两个精锐营消失了。推司不知道接下来这片土地会发生什么。老百姓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担心。
不明真相众包括了青柳山。他们并不知道为何黎明后,附近的山里到处是禁军尸体,横七竖八的都没了脑袋。
到底是为什么?大当家龙无形也正在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巡山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出现如此多的禁军尸体,看起来是无为军的人?”山寨头领骨干们聚拢了起来,大当家龙无形拍案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