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前脚离开,刘姓青年后脚就站起来,以百米速度冲出了歌舞厅。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到了外面已经看不到那个江宇的影子了。
“特么的!算你跑得快,别让老子再遇到你!”刘姓青年嘀咕了一句,转过身就准备再进歌舞厅。
“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突然从他的背后传来,吓了刘姓青年一跳。
不过这声音非常的熟悉。
刘姓青年刷的转过身。
歌舞厅门外一棵大树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正意为深长的看着他。
“原来你没跑?”
“我为毛要跑?难道你想揍我?不会吧?要揍我的也应该是那光头,我可是落了他几次面子,你我就落了一次面子,你一定不会心胸这么狭窄的。”
“你说错了!我心胸就是这么狭窄,从小到大,谁惹着我了,我都会和他没完没了,直到我觉得占了便宜为止!”
原来这货是个赖皮缠。
“那你这次要失望了,我从小到大也是从不吃亏的主,你想怎么样?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和我动手,你一个人真的不是我的对手。”
刘姓青年楞了,还真没敢动手。
“不准备和我纠缠了?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那我可走了。”
江宇后退转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待刘姓青年醒悟过来,再要找江宇的时候,江宇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姓青年生深锁眉头,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吃亏了。
江宇回到自己订好的旅店休息,第二天早晨到达机场,坐飞机来到京城。
到京城后又马不停蹄地赶程一趟飞机飞到了呼和市。
在呼市住了一夜后,隔天坐车五百里,下午两点到达伊克少盟。
从伊克少盟到杭锦旗二百四十多里,这又让江宇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五月二十五号上午十一点,江宇在杭锦旗下了客车。
杭锦旗的规模就是一个县城,江宇最后的目的地是杜桂塔拉镇,还要走几十公里。
经过艰苦跋涉,当天下午三点半多钟江宇终于到杜桂塔拉镇的沙坝土。
这是一个四周全是黄沙的小镇,江宇到达的时候,运气非常的不好。
正好刮沙尘暴。
漫天黄沙像一个怪兽,呼啸着从西北方向而来,似乎要把这个小镇子一口吞掉。
目视距离不超过二十米,再远就是灰蒙蒙一片了,啥也看不着。
汪文标倒是挺好找的,江宇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口询问。
对方是个热心人,直接把江宇送到了汪文标家。
汪文标家在这个小镇子的东北头,四间矮趴趴土房,一点都不起眼。
起眼的是土方的四周栽了不少沙柳和羊柴。
汪文标这货正在家里睡觉,在看到江宇的时候似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用手揉了半天。
“你真的来了!太让是我高兴了,这怎么还带着礼物来了?这多见外呀。!”
这不废话吗,能空着手到人家串门儿吗?
“你是怎么过来的?”
“坐着会飞的鸡?”
“我不是问那个,我是问你怎么到我们这里的?”
“坐客车呗,我还能自己走来。”
“刮沙尘暴客车也开出来了?”
“我们坐客车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沙尘暴啊,我感觉好快到你们村子了,才突然来的沙尘暴。”
“可惜现在刮沙尘暴,要不我领你出去走走,看看我们这里的风景。”
这货太搞了,这里哪里还有什么风景?看沙子可到处都是。
汪文标把江宇介绍给他的父母,只说江宇是他的战友。
汪文标的母亲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个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