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一咬咬牙,我泰山派给华山派十万两银!
薛仁凤呵呵一笑,不错,不错,不过我总得给自己个交代啊。
刁德一想了想,笑道,泰山派给华山派两万两,我刁某人再私人赞助薛掌门八万两!
薛仁凤拍掌而笑,成交!
出来后,我跟刁德一说为了一票,花掉十万两,也太不值了。刁德一说,管他呢,反正先把票忽悠过来再说,将来我当了宗主,还不是我说了算?我说掌门英明。
第二日,会议继续。
五派掌门经过一夜准备,纷纷上台演讲。薛仁凤在阐述自己施政方针时,一只破鞋嗖的一声,扔到他脸上,击个正着,气的华山掌门暴跳如雷。
扔鞋的是衡山弟子,场间顿时乱作一团,两派弟子吵了起来。秦博艺说,怎的选个剑宗宗主,比琉球立法委员会都热闹。
这才是个开始,各大掌门纷纷抹黑对方,刁德一上台时,有个叫马克的年轻人走了上来,控诉刁德一,说他犯了伪证罪。
马克控诉说,熙泰三年时,刁德一被三十四个人证明犯了伪证罪,意图是要从一个贫苦的土著寡妇及其无依无靠的儿女手里夺取一块贫瘠的香蕉园,那是他们失去亲人之后的凄凉生活中唯一的依靠和唯一的生活来源。
刁德一怒骂诬陷,泰山方圆三百里,你给我找出一块香蕉园来我瞧瞧?我甚至都不知道香蕉园和一个袋鼠有什么区别。还有,我这辈子还没吃过香蕉呢!
到了下午,更加热闹。
左冷馋讲话时,有七八个衣衫褴褛、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小孩,冲到场内,抱着左冷馋大腿叫爸爸,这简直要把左冷馋逼疯了。
**还在后头,轮到宋无钱发言,十几个青楼女子从场外冲了进来,纷纷指责衡山派掌门下流无耻,去怡红院找小姐,竟然给假币。你这个伪君子,强烈建议剥夺宋无钱的参选资格。
这一场场闹剧,忙坏了安保人员,幸亏泰山派应急预案做的恰当,并未闹出流血事件来。一番折腾,恒山派腚闲师太干脆放弃了竞选资格。
临近傍晚,五派重新实行记名投票,投票结果出来,泰山派与嵩山派各获两票,华山派那一票投给泰山派,衡山派一票投给嵩山派,而恒山派,则投了弃权票。
左冷馋道,要我说,就干脆以武功决胜负好了,莫非刁掌门怕了不成?
刁德一哑然笑道,我是觉得左掌门常胜三百战的名号来之不易,将来还想用用左掌门做典型、树标杆,好招收学员呢。
我心中暗笑,这五岳剑派没有合并之前,是外斗,恐怕将来合并之后,就变成内斗了。
第三方晓生江湖主持人头都大了,估计做了这么多次见证业务,就没有向五岳剑派这么热闹的。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宣布休会,次日举行第三次投票。
刁德一说,恒山派那老秃尼,收了我的好处,还不办事,如今之计,看来还得在她身上下手啊。
泰山派众人正在商议对策,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冲了进来,撞坏了一扇玉屏风,掌门,大事不好了!
刁德一看着一地的碎玉,心疼的要死,脸上怒骂道,北风,跟你说过多少次,做事不要毛手毛脚,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你倒说说,有什么大事?是看到球形闪电了,还是看到量子幽灵了?
北风被骂了一通,变得老实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慢悠悠道,启禀掌门,方才我去给各派掌门送夜宵,本想顺路探探他们的口风,一路上,边走边停,我觉得天有点黑,又回来拿了一个灯笼……
刁德一伸手一巴掌,骂道,说重点。
北风道,恒山派腚闲师太,被人杀了。
众人大吃一惊,什么?
来到五星悦来客栈,其余三派掌门都已到了,恒山派众弟子眼睛红肿,显是未从伤痛中缓过来。
刁掌门一进来,冲了过去,抱着尸体,张口就哭,眼泪刷刷的直流,哎哟,我的师太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啊,我还想跟你把酒言欢呢,没想到你撇下老哥一人去了啊,你若走了,老哥我还怎么活呢?
有弟子提醒道,师父,哭错了,这个是送水的伙计。
刁德一擦了擦眼泪,往里冲去,还没进门,就哭道,哎哟,我的师太啊……
恒山派那个叫淡藤的女弟子拦在门口,刁掌门,我师父遭yín 贼暗害,如今不方便进去,我师叔和几个师姐在给师父收殓呢。
刁德一冷冷道,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在泰山派脚下行凶,我刁德一若不为师太报仇,就让我如同此椅!
说罢,一巴掌拍了下去,楠木太师椅纹丝未动。
如同此椅!
又一掌下去,太师椅依旧如故。
如同此椅!
一连几巴掌,都未将太师椅打碎。刁德一大怒,抽出宝剑,当当当向椅子砍去。
几个徒弟在一旁面面相觑。
悦来客栈掌柜在一旁心疼道,掌门神功盖世,何必跟一张椅子过不去呢。刁德一扔掉宝剑,一脚把椅子踢得老远,口中还道,如同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