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王瓒听了姜律的话,一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在钟天逸朝他扑过来的时候已连连后退好几步,等到钟天逸快要落下来的时候已拔刀朝钟天逸刺去。
御林军用的御刀乃大内所造,集全国之力锻造,岂是普通刀剑可比。
王瓒的御刀和钟天逸的手碰到了一起,出一阵金石撞击之鸣。
钟天逸笑着赞了声“好刀”,借着御刀之力如柳絮般荡开。
王瓒这才现钟天逸手掌心里套着套蝴蝶刀。
刀身小巧,精致单薄,却流光异彩,寒气四溢。
他目光微寒,喝道“再来”,欺身上前,朝钟天逸刺去。
姜律已笑道:“李谦,你是主我们是客,怎么能客人打起来了,主人还在一旁看热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软剑已如毒蛇般朝李谦袭去。
李谦举刀,挡住了姜律的攻势。
姜律手微微一颤,软剑顺着姜律的刀势朝他的膝盖削去。
李谦刀尖向下,“叮当”一声点在了姜律的软剑上。
“好身手”姜律含笑赞道,眉宇间杀气却越的浓重,手中的软剑一剑快过一剑朝李谦挥去。
“世子爷的身手也不错”李谦答道,七尺长的斩马刀在他手里举重若轻,虎虎生风,凌厉逼人。
两人战在了一处。
那些侍卫和李谦的人也没有闲着,刀剑出鞘,混战起来。
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轻手轻脚,鱼贯着穿过抄手游廊,在穿堂前的屋檐下蹲下,拿出五连的弓驽驾在了肩膀上。
精钢制成的箭尖在春日偏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冷的光芒。
姜律跳出了和李谦的战圈,高声喝道:“李谦,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谦平复了一下微喘的气息,朗声道:“世子爷不必惊慌不过是怕有人自以为是的冲进了内宅,惊扰了休憩之人罢了。只要他们不过这道线就会没事。而我既与你定下胜负之争,就不会违背誓言还请世子爷放心”
“放心个屁”姜律想到刚才李谦身摧刀往,那不要命的打法,忍不住骂道,“我看你这是拿命在搏”
他说着,突然间顿悟。
李谦,不就是拿命在搏吗
搏他能不能赢
搏姜家会不会放过他
搏他有没有这个能力留下保宁
或许,他还在搏,保宁对他到底有没有私情
姜律“呸”了李谦一声。
这混蛋,竟然敢拿命来威胁他,威胁他妹妹,难道以为他就不敢杀他不成
姜律抿着嘴,又和李谦战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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