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曹宣叫来干什么
难道也教训一顿
可这件事关曹宣什么事啊
金宵和邓成禄面面相觑。
姜镇元已道:“从昨天到今天,生了什么事。你们应该也累了,都在这边客房歇了吧。等会我让人喊你们用午膳。”
嘉南郡主还没有找到,他们所说的话还有待查证。
这是要把他们软禁在镇国公府吧
邓成禄觉得这样挺好,可以为自己正名;金宵则是心虚,不敢顶撞姜镇元。
两人齐齐应诺,跟着小厮退了下去。
镇国公镇立府百余年,树木葳蕤,随处都是合抱粗古树,古朴而又幽静。
金宵感慨道:“镇国公府可真漂亮我们那里很少见到这么大的古村。”
邓成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有理会金宵。
金宵也不恼,继续在那里感慨:“难怪大家都要往京城跑。京城真是物华天罗。不过,像镇国公府这样的宅子,在京城也很少能见吧我听人说,他们家有几株百年的墨菊,不过他们家不大喜欢显摆,很多人不知道而已。我原来还想借着郡主看看那两盆闻名遐尔的墨菊的,现在恐怕看不到了”
邓成禄依旧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金宵想到这个不声不响的,最后却摆了他一道,现在还瞧不起自己似的不愿意搭理自己,不免有些生气,“喂”了一声,嘲讽道:“安6侯世子爷,枉我平时等你那么好,你竟然在镇国公面前告了我一状。现在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会又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在我背后捅我一刀吧”
邓成禄闻言嗤笑,道:“难道我在镇国公面前说的话都不是事实吗我有一句陷害你的话吗我有一句不属实的话吗你自己品行不端,还责怪别人纠正了你的错误,我长了这么大,读了这么多书,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人了,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
这不说话的人平时不说话,要说起话来能要你的命。
金宵辩无可辩,只好气愤地道:“你不愧是读书人,出口成章。我说不过你还不成吗”
邓成禄也不是那胡纠蛮缠的人,见金宵认输,不仅没有胜了的骄傲,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得理不饶人,有失读书人的风度。
“你以后别做这种事了。”他好心地劝金宵,“这家务事,通常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还好嘉南郡主跟着那个李谦走了,如果李谦是骗你的呢你岂不是害了嘉南郡主”
金宵见邓成禄说话真诚,心中的不满也渐渐散去,想到两人同时被姜镇元怀疑,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说话的语气也就柔和起来了:“这还用你来说。我当然不会凭着那李谦片面之词就去帮他了,我还曾经查过,李谦和嘉南郡主的确私交甚笃。不然我怎么会出手帮李谦呢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的确是不应该插手这件事
“但我只要一想那天赵啸在仁寿殿臣对,我心里就觉得很憋屈。
“我父亲小时候曾经我说,这世上有才能的人多得很,可为什么只有有限的那几个人能入阁拜相,能授爵荫妻因为他们比常人付出的更多,思量的更多。
“让我不要总是认为理所当然。
“我这次算是受了教训了。”
邓成禄知道他是在说赵啸在皇上面前玩手段的事。
他想了想,还是拍了拍金宵的肩膀,劝他道:“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有时候有些事做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金宵轻轻地“嗯”了一声,觉得和邓成禄又亲近了几分。
他小声地问邓成禄:“你说,镇国公喊了曹宣过来会说些什么”
“不知道”邓成禄回答的得快,这让金宵不由地怀疑邓成禄知道却不想告诉自己。
他向邓成禄保证:“你悄悄地告诉我一个人还不成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