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出口,高阳真急眼了,骂道:“你特么好人癌又犯了是吧?这瞎子和你啥关系?你这么关心她干啥?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挑!”
“得得得,这车我们不坐了,你自己走吧。”不等我开口,黄霸天率先下了车,我什么话都没说,搀着雪儿下了车。
高阳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黄霸天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这家伙更年期了吧?”
“对不起,都怪我。”雪儿局促不安地拽着衣角,我安抚了她几句,叫宗九开车过来接我们。
回去的路上,黄霸天用手机敲字问我为啥执意要帮雪儿,是不是看上她了。我想了想,摇摇头。有些答案,只能放在自己心里,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理解。
小时候在乡下,我性格孤僻,没什么朋友,村里的孩子都不爱和我玩,只有一个盲眼的小姑娘经常和我说话。
见到雪儿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了那个小姑娘,她是我童年唯一的朋友。这份深埋在心底的情绪,估计永远不会有人理解吧。
车子驶入市区,雪儿下了车,我把兜里的零钱全部给她,并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她,让她有事联系我。
“大哥,我能问问你的名字吗?”
“张赞。”
“谢谢张大哥,好人一生平安。”
“等等,你想治眼睛吗?”
听到这话的雪儿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僵硬地怔在原地,愣了片刻,才转过身,颤抖着声音说:“医生说我的眼睛治不好了。”
我观察过雪儿的眼睛,没有任何的外伤,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差别。这样眼盲症,也许有机会针灸好。
老骗子说过,医者仁心,他看中的就是我这份仁心,教我本事也是为了济世救人。
如果我能把雪儿的眼睛治好,也算是功德一件。实在治不好,她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基于以上种种,我把雪儿领回小楼。也正是这无心插柳,开启了我治病救人的全新人生。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件事成了我行医救世的开端。
回到小楼,安排好雪儿的一切,我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登门的警察堵个正着。
为首的胖警察问:“你是张赞吧?”
我点头。
他面无表情地说:“有人举报你非法行医,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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