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口风很严,面对花姐的旁敲侧击,应对得游刃有余。几次成功把枪口转移到花姐身上,试图从她嘴里挖出点什么。
她们的对话漫长又啰嗦,像养老院的老妇人对着唠家常,又像是市井撕逼的泼妇,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时不时还挖空心思地给对方下套。
攻守之间,尽显女人的心术和谋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腻烦了这打太极的战术。
赵琳率先发声,道:“我还有事,改天再向花老板讨教驭人之术。”
说完,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房间。
我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活动着身上的筋骨,有些失望地看了一眼花姐,旋即收回目光。女人的心思本就难猜,更别说这些有心机的女人。
赵琳走后,花姐又叫我陪她喝了几杯。也不知道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心里憋屈,突然就话多起来。
我醉醺醺地看着花姐,仰着脸问她:“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心里怕怕的呢?你不能像赵琳一样,也图着我什么吧?”
“小冤家,姐对你好还不行?多少人巴结姐,姐从来没拿正眼看她们。你啊,姐就是对你太好了,你这个小混蛋,你说这话太伤姐的心了。”
花姐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姐就是太念旧了,才对你这么好。一看到你呀,就想起鬼佛。一想起他,我这心里就空落落,老想着对你好。现在懂了吧?我的小冤家,姐就是欠了你的,绝不会像小狐狸那样算计你,姐发誓。”
“有机会的话,我真想见……见你的鬼佛,看看他有什么魔力,能让你念……念不忘。”大着舌头说完这句,我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抚丨摸着我的后背。这双手很大很热,不像是女人的手。
我实在太累了,懒得睁眼,胡乱把那只手从身上打掉。挣扎着翻了个身,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恍惚间,听见一男一女在附近说话。
男的声音很苍老,女的声音很尖细。他们的声音离得挺近,我却听不清她们具体在说什么。眼皮越来越沉,渐入梦乡。
清早起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某处突兀地直立着,不由得面色一红,捂着脑袋回忆昨晚的事。
花姐穿着睡衣,端着咖啡走到床边,在我额头留下一记轻吻,问我:“睡得好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你……那个了?”我晃了晃脑袋,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夜九次,差点把姐弄死。”花姐捏着我脸蛋说,“姐要离不开你了。”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命根子,睡着了也能弄?还能弄七次?真的假的?传说中的永动机?
见我这副憨傻的样子,花姐“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说:“小傻瓜,姐逗你呢!你昨晚睡得特别香,怎么叫都不醒。没办法,我只能叫保安过来把你抱到床上。”
我挠着脑袋,尴尬地笑了笑,说:“姐,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把衣服先穿上。老是光着说话,实在不太方便。”
花姐戳着我额头,嗔怪道:“小冤家,姐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姐背过身去,不看,总行了吧?”
我天真的以为,她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
万万没想到,这女人,毫无信用可言!嘴上说不看,我刚把裤子套腿上,她就转过身,色迷迷地看着我说:“反正都脱了,让姐好好伺候伺候你!”
我忙不迭地捂住重要部位,哀求道:“好姐姐,你快饶了我吧!”
花姐不由分说地扑过来,将我压倒在床上,喃喃道:“姐年纪大了,想要个孩子,你帮帮姐吧!姐保证不用你负责,只要你给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