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顶云间,现实而又虚无的缥缈景致。告别了繁华都市的喧哗,告别了每天都会准时提醒着你该去迎接温暖阳光的刺耳闹钟,告别了无论何时何地心里都挂念着的、爱着的、让你欢喜让你忧的那个他。我们站在这世人心中的净土、诗人笔下的绚烂篇幅,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神圣之地。
仿佛往昔就在眼前,昨日是那样的清澈。我记得你说喜欢她时的每一个字,它就像空旷、荒芜的辽阔空间里,回荡在心头的声声警钟。每当我想要忘记,它都会不依不饶的再一次冲撞着那道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猩红疤痕。回忆的越深,那种清晰的刺痛感也就越强。那种伤痛,久久不能平息。就算是粉身碎骨、体无完肤,它也会无形的伴着你化为清白灰烬,你看不到它也摸不到它,可它却一直都停留在你的心头。
我把你当做是上天赐予的最为至高无上的珍贵宝贝,你的每一样东西,甚至会是你不经意间丢下的破损cd。也许在你的心里它已经失去了珍藏的价值,也许它已经走调到让人无法接受。本来美妙的音色变成了惹人心烦的噪音,但那些都不重要。我会默默的将它拾起,即便听上一辈子都不会腻,因为那是带着你身上独有气息的东西。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始终都看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尽管它已经明显到全世界的人都议论纷纷,可却始终都走不进你的心里半步。而你也始终都高举着一柄锋利的带着寒气的明晃晃的刀子,在我下定决心意气用事的时候,狠狠的朝着我的胸口捅去。不留余地、毫不犹豫、甚至没有一丝的怜悯。
或许我就是一个可怜虫吧,连你的一个笑容都能让我坚强的心动摇,然后傻傻的开心上一整天。可最后的结果是,我永远都是那个充满着美丽幻想而又可笑的人。如果说轻易放弃也好,无情离开也罢,毕竟你心里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在这里,没有你的痕迹、没有你的影子、也没有你用过的东西。如果自由翱翔在天际的雄鹰能够带走一切烦恼,那么我希望它可以站在猎食者的角度去一口消灭掉所有的心伤。我试着去接受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每时、每刻、每秒、我只记得在我的心里从来都不曾留有为你量身打造的位置。
离开并不是我情愿,只是我情非得已。每个人都有任性一次的资格,只是我不曾想过它的到来是如此的先礼后兵、如此的突然。无论你爱的那个人是谁,无论你想要倾尽所有珍惜的那个人是谁。请伸出手向这片蔚蓝、耀眼的天空起誓,有那么一刻在你的铁石心肠中也曾留有过我存在的位置。
—艾茹、喻朵儿《藏途》
喻朵儿坐在狭窄碉房的桌子前冥思苦想,她披着一张羊皮做成的被子,视乎屋子里面的气温很低。尽管她还穿着厚厚的藏袍,可还是有些不自主的发抖。她和艾茹在创作的时候出现了第一个瓶颈,无从下笔。
“艾茹姐,难道你都不冷的吗,我真搞不懂在这样的气温下居然连一个像样的火炉都没有,我们究竟要如何生存啊?”喻朵儿叼着刚刚削好的铅笔,对着电脑屏幕向艾茹诉苦。
“我当然冷了,你看啊,我说话的时候连哈气都能结成冰。”艾茹把手放在嘴边,视乎只要她再多说上那么几句,她的手中就很快能够聚集出一个被冰晶包裹着的魔法球。
“我要哭了,接下来的日要怎么度过,我现在好想念恒一啊。如果只是写作的话,我们两个大可以坐在温暖的咖啡店。一边滋润着喉咙,一边继续接下来的故事啊。”
“你想的美,总是待在那么好的环境里,还怎么写出好的东西。”艾茹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