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嘴角上扬,“果然还是太子更明事理一点!”
这一句话惹得太子爷身边的一个小侍卫小脸涨红,不悦地说:“我们太子爷只有大王、王后能直呼太子,她一个毛丫头怎么能这样喊呢?”
太子抬手制止他的不满言辞,问何巷:“在下拦住我的马车,就是为给我提醒吗?真是多谢啊!我有这么多侍卫,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糊涂!”何巷批评道,“与你侍卫多有关系吗?你们在明,他们在暗,他们的目标就是你的马车。若是你真坐在马车上驶进去,他们万箭齐发,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太子爷煮熟的鸭子嘴硬道,“小姑娘,焉知我没有防卫之道?”
何巷板起脸,“首先,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姑娘。你纵有防卫只道九九八十一种,总不能冒险去试啊!要是我,我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指着远处田间地头上的稻草人努嘴道,“呶,那个稻草人看到了吗?可以借来一用。把稻草人放在马车上,让侍卫们穿上护甲,撤掉一半的人,进林子里是那里面的水深水浅。而你,站在这里等着看里面的兵荒马乱!若是虚惊一场,我必补偿你。若是真如我所说,我就救了你一命,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成交!”太子站起来,伸出右手,要和何巷击掌为誓。
旁边的侍卫看着第一次出宫的太子如此轻信陌生人的话,还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瞠目结舌。
“愣着干什么!就照这位姑娘所说的去办!不想死的,就穿上两层护甲护着稻草人马车进入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