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楚音没让葛锦盼闲着,让她洗衣服。
盯着她洗,得洗的认真,洗的干净,态度还要端正。
方里万打扫了猪圈鸡圈,实在是顶不住了,就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顺便带带他几岁的儿子,葛福一直在劈柴,没空管孩子。
他的腰也是到了极限了,要不是到了极限,方里万是不可能大白天的躺下。
而且方里万熬着一直没去看医生,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已经落下病根了。
以后时不时也会疼得他睡不着觉。
这个之前她找了机会检查了方里万腰的情况。
也算是方里万的报应。
因为这些年,委托人被虐待,其实也落下了一些病根。
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办法再折腾方里万了,真要是继续折腾下去,方里万再起不来床,给整瘫痪了,倒霉的辛苦的还是爷爷奶奶,为人父母,方里万真到那地步了,他们做不到不管。
洗完衣服,葛锦盼哀求楚音:“让我休息会吧,这么热的天,我感觉我要死了。”
楚音皱眉:“你做事那么慢,做的还没我多,怎么就要死了,我不是那样过来的吗?”
“快点,少废话。”
葛锦盼偷偷瞧了葛福一眼,葛福还在劈柴。
想偷会懒,楚音就威胁葛福,自己要去镇上。
葛福只能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等表弟回来就能把这个瘟神送走了。
再苦再累也是这两天了,熬过去就好了。
还安慰自己,左右这个活都是家里的。
葛锦盼洗了衣服,楚音又带着她出去割草,割草回家又让她做饭,晚上还要搞大扫除。
累到大半晚上,楚音总算是放过了葛锦盼,允许她洗澡休息。
晚上葛锦盼和葛福两人累得抱在一起痛哭。
都在说疯子惹不得之类的,各种言语诅咒楚音。
楚音晚上去上厕所,路过方里万的床,听到方里万一直叫唤,面无表情。
“是小画?”方里万听到动静,问道。
楚音冷冰冰的回应:“怎么?”
“我好痛啊……”他的声音充斥着无助。
楚音打开灯,看着头上已经夹杂了一些白发的方里万:“自作孽。”
“我也没办法,我有什么办法,我这把年纪,不依着她,我去哪里再讨一个。”他缓慢坐起身来,看着楚音。
“小画,我们fù_nǚ 两说说心里话行吧?”他示意楚音坐下。
楚音摇摇头:“我不想跟你多说。”
今天也就是自己占上风了,所以要讲道理要讲苦衷要讲他的不容易了。
可是剧情里呢,他又何时有过恻隐之心。
“你比葛福还可恶,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我不是她生的,她至少知道对她亲生孩子好,而你不知道。”楚音呸了一声。
方里万脸皮颤了颤:“你这么大了,熬一熬也能出头……”
楚音觉得讽刺至极,踢了踢方里万的床腿,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楚音把门反锁,让楚清出来。
“乖宝,小声点。”楚音提前给楚清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