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拉着虞人奎,一步步往王座走去,边走边道:“你吃醋了,却不肯承认。”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夙寒把虞人奎按在了王座上,单膝跪在他面前,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深邃如星空般地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知道相繇为何不肯让你看关于我的记忆吗。”
虞人奎冷道:“为什么。”
“因为他觉得羞耻。他败于我手下,我上了他,他放弃身为大巫祖的尊严,主动求欢,然后趁机杀了我。”夙寒呵呵笑了起来,“我喜欢在战胜之后享受战利品,可惜当时得意忘形了,忘了这个战利品,有能与我相抗衡的力量。死于美人怀里,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倒不觉得丢人,他却羞耻万分,死要面子这一点,你跟她倒是有几分相似。”
虞人奎挥开他的手,胸膛用力起伏着。
“初见到你时,我以为这是个报复、羞辱相繇的好机会,可是越相处越发现,你不是相繇,你只是虞人奎,傲慢又刻薄,自尊心比天高的圣皇陛下,看着你在我身下口不对心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虞人奎恼羞成怒:“你终于敢承认你是在戏弄我。”
夙寒勾唇一笑:“有什么不好呢,我喜欢你,才想要戏弄你呀。相繇之于我,确实有些特别,毕竟他杀死过我,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反倒是你,给了我太多惊喜,我对猎物的兴趣向来不过三五次,可是你不同,一想到要和你在一起千年,我也不觉得腻。”夙寒再次将他的手贴着自己的唇畔,并轻轻咬住了他的指尖,“这种感觉,真是新鲜,所以,若是相繇胆敢侵占你的意识,我不会放过他的。”
虞人奎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他理不清他与夙寒之间现在究竟算什么,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这只yín -兽会在乎他,毕竟他们是生死难分、一命同弦的魂兵使与魂兽,他想摆脱夙寒,绝无可能,而夙寒也离不开他,这样的羁绊,岂是三言两句能描述得清的,也许他这一生,真的注定要和夙寒并肩走完。
夙寒缓缓站了起来,坐上王座,将虞人奎抱坐在了自己腿上,戏谑道:“圣皇陛下,我一直想在王座上□□你,可你总是不答应,今天这里没有群臣侍从,甚至不是真正的皇宫,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虞人奎脸色微变,猛地就想起身。
夙寒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了宽敞的王座上,并低笑道:“圣皇陛下,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但在床上,你必须听我的。”
“谁要和你在这种简陋的地方交-融!”
“这简陋的地方,也别有风味呀。”夙寒的手已经伸进了虞人奎的衬衫里,轻轻一扯,就扯断了三粒扣子,“这个世界有如此多的新鲜风景,我要和你一一体会……我喜欢这里,你看,就连衣服都这么好脱。”他附身堵住了虞人奎还想多言的唇,热烈的吻弥漫出的火焰瞬间燃烧了俩人的血液。
其实不需要夙寒强调,在性-事上,虞人奎从来没能反抗过夙寒,夙寒有一种魔性的力量,哪怕只是一个吻、一个抚摸、一句情话,就能让人失去所有的抗争,脑袋里除了情-欲,什么都不再装得下,夙寒说得对,他能让任何三贞九烈之人瞬间化为春-水,这就是上古yín -兽的魔力。
虞人奎很快就气喘连连,被夙寒扒了个干净,按在这全金的王座上为所欲为。
当夙寒深深顶入他体内时,他睁大了眼睛,强烈的刺激令不间断地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幻觉,他似乎真的回到了天棱大陆,回到了自己从小长大的那个皇宫,只是,他曾经朝思暮想的王座不再重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夙寒的狂猛的力道、粗鲁地吻、性-感地体味、灼热的温度,这任何一样,都比王座更让他沉迷,当夙寒反复侵占的时候,他的世界除了夙寒,再不剩下别的。
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夙寒的脖子,也许是因为如潮的快-感,也许是痛心于他一生的追求到头来一场空,也许只是单纯地思念故土,他的眼角滑出了莫名的液体,他的身体更往夙寒的怀里拱去,不为别的,只是无声的要求更疯狂的征伐,让他忘了他想要忘记的一切。
夙寒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片汪洋欲-海,望进虞人奎眼里时,几乎将人溺毙。
俩人紧紧相拥,毫无缝隙地感受着对方的每一次心跳与呼吸。他们也许永远不会谈情与爱,在他们漫长的生命中,有的只是永恒至生命尽头的守护与激-情,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分离的厮守。
他们之于彼此,无人可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