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奎抓着外衣狠狠往地上一贯,厉声道:“那你想要什么!你玩儿了我这么久,总该玩儿够了吧!你不是yín -兽吗,怎么不在其他人、兽身上发泄一下精力,总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做什么。”
夙寒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稍纵即逝,他很快就笑了起来:“没办法,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
虞人奎咬牙道:“你既然要留在宫中,就要懂规矩,我是天棱国的圣皇,不是……你可以随意亵-玩地禁-脔,白天不要随便靠近你。”
夙寒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傻瓜,这皇位是我给你,这天下也是我给你的,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由我来决定。”他站起身,一步步朝虞人奎走来,那高大的身躯给了虞人奎沉重地压力。
他走到虞人奎面前,修长地手指怜惜地抚摸着虞人奎的脸蛋,“你就是太傲气了,不过这傲气也很可爱,记住了,下次再说错话,我就在你的皇位上□□你。你没说错一次话、做错一次事,我们就在这皇宫内换一个地方、换一个方式做-爱。”夙寒看着虞人奎眼中的恐惧与愤怒,禁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期待呢?”
虞人奎握紧了拳头,敢怒不敢言。他明明是夙寒的魂兵使,明明他才应该是主宰,可他和夙寒的地位完全反了过来,夙寒说得半点没有错,这皇位是夙寒给他的,一旦失去了夙寒,他会瞬间被打回原形,他篡位时结下的那些仇怨,会瞬间将他撕成碎片。
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灵魂和身体出卖给魔鬼,换来的这个皇位,却让他坐立难安,这就是他想要的?这是他想要的吗?!
夙寒拍了拍他的脸蛋:“别害怕嘛,你这样我该心疼了。”语气虽是温柔,可却透着丝丝寒意,让虞人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虞人奎别开脸:“我要去书房了。”
夙寒道:“我跟你一起去。”
“你……”
夙寒歪头看着他。
虞人奎愤恨地抓起衣服,转身走了,夙寒笑着跟在后面。
到了书房,虞人奎要处理积压了很久的公事,那大班台上放着厚厚一摞纸,全都等着他审阅,他尽量忽略夙寒、忽略那无处不在地气味,埋头看了起来。
夙寒侧卧在软榻上,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虞人奎,既不言语,也不动作,只是那么看着。
虞人奎起初专注于公事,没有注意到,可坐得久了腰有些酸,刚一抬头,就撞上了夙寒的目光,那眼神*辣的,好像光是看着就能把他扒光,他身体微颤,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慌乱地低下头,佯作无事,可那细微地表情变化,根本逃不过夙寒地眼睛。
夙寒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到椅子旁,垂首看着他正在批阅的东西,墨蓝色地柔软地发丝,贴着虞人奎的脸颊,柔柔地、痒痒地,他修长地手指敲了敲一处地方:“南方此时正是多雨时节,地方贵族要求国库出资巩固堤坝,本是无可厚非,可你看他报的名目,青砺石多要从东部运过去,他本有更廉价的代替品,比如盿石,非要用青砺石……单这一项,国库就要多出两百个金币。”
虞人奎根本不知道青砺石和盿石的差别,闻言赶紧在那纸上批注了一番,准备打回去。
自登基以来,夙寒除了夜夜都不肯放过他,倒也真的对他多方辅佐,若不是让夙寒参与国事,他断然不会想到,这外表放-荡不羁的yín -兽,竟是精通帝王之道,想来他活了上万年,倒也不奇怪。”
夙寒将那些呈文都快速扫了一遍,纠正了一些不妥的地方,不到一个小时,那叠厚厚的纸就下去了一半。
夙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明知道求助于我,能快很多,偏不肯开口,你这毛病究竟何时才能改。”
虞人奎没答话,伸手想去拿下一叠。
夙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今天到此为止,你该陪我了。”
“我还没看完。”
夙寒抱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放到了大班台上,笑着说:“我说完了,就完了,你要记住,陪我,才是你最重要的国事,因为我能给你一切。”夙寒咬着他的耳朵,“尤其是满足你。”
虞人奎恼道:“别在这里!”
夙寒充耳不闻,将人用力压倒在大班台上,撕开了他的衣服。
虞人奎的挣扎很快就化作了难以自抑地邀请,当夙寒在那象征着天棱国千年国史的班台上狠狠将他贯穿时,他将所有的皇家威仪都丢到了脑后,他从身到心,感受到的,只有夙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感恩节,给大家一个爱的礼物吧!
好吧,其实是今天有点卡文,正文写不出来了_(:3」∠)_ 总之,这个番外大家也会喜欢吧~~
感谢大家的陪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