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忽然听到破空声。
衙役们下意识抱头蹲下,一名降人的身体在城墙上撞得稀烂,鲜血溅了他们一身。
衙役们这一路也是从血里趟过来的,当温热的液体洒在身上时,衙役们熟练的抹了把脸上的血,往墙角一蹲。
眼不见心不烦,只要把眼睛闭上,屏住呼吸,世间发生的事便与他们无关了。
看着大气都不敢喘的衙役,被流放的官员们脸上露出悲怆之sè:由这样的人守护他们的皇朝,国家危矣!
在北地,降人们拥有更多权利,就连着装发饰也与流人们不同。
流人多半出身名门,纵使身处这流放之地,也丢不掉他们骨子里的傲气。
虽然不少流人都会用特殊方式隐藏自己的好相貌,可他们会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打理干净。
就连衣服上的补丁,也会补的整整齐齐,不会影响整体观感,虽然穷但是穷的很有尊严。
可降人就不一样,他们自诩是马上民族,天性放荡不羁,平日里喜欢同自己的马匹同时同住。
靳青则一脸戒备的看着女人:“他别想讹老子,老子可是愿意给别人带孩子。”
靳青踩着地下带着红sè纤维的液体,快快走向其中一个衣着最光鲜的流人。
就在女人疑惑的时候,却见靳青对我露出一个扭曲又狰狞的笑:“他家住哪啊?”可惜,靳青的眼神比我们期望中坏的少,靳青伸手拎起这个衣着光鲜的女人,举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
经过之后的视觉冲击,众人对声音越发敏感,甚至产生了转身就跑的冲动。
你最讨厌的生物不是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