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
保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这有什么好怕的,神即使堕天也依旧是神。”
看着保的模样,英招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被囚禁后,他失去了大部分记忆,这个新晋位的守门人,究竟是像谁呢...
九霄上,妃褄赶到的时候,神风正在端坐在宫殿门口的蒲团上冥想。
若不是看他已经搬到了外面,妃褄甚至当真会以为对方根本不在乎这点子震动。
三两下闪到神风身边,妃褄的声音中带着烦躁:“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察觉到妃褄的到来,神风的表情依旧澹然:“有什么可急的,天塌下来有昆仑,地陷了有九渊,我九霄上不达顶,下不接底,有什么可担心的。”
妃褄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
每次做坏事,都有这家伙的份。
神风缓缓抬起眼皮:“妃褄,你沉迷人间情爱太久,在修炼一途停滞不前,用不用我帮你斩断情根。”
听出神风话中的威胁,妃褄直接拂袖而去:“别让我知道这事与你有关。”
她懒得再搭理这个家伙,还是快些去把赣榆救出来吧。
昆仑和九霄都有禁制,在这上面,他们能感受到凡人的酸甜苦辣。
因此宫殿倒塌时,她们虽然不会受伤,但那种痛感却是丁点都不少的。
见妃褄快速离开,神风的眼睛狠狠眯了眯,一丝黑气从他身上溢出。
随后另一个神风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对着神风桀桀的笑:“我还以为你刚刚会直接对着那聒噪的女人出手。”
神风一言不发,直接用手刀将另一个自己噼成两半:“与你无关。”
随着另一个自己的消失,神风捂着心口闷哼两声:他的心魔越来越严重了。
早在父神死去没多久,他就出现了心魔。
只是那时神凤还活着,而且非常不招人待见。
由于两人的法力原本就是同源而生,于是他便悄悄将自己的心魔寄放在神凤身上。
横竖神凤已经令人厌恶至极,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不会发现神凤身上的变化。
不对,或许禁情发现了。
因此神凤死后,被他寄放在神凤身上的心魔不但没有随着神凤消亡。
反而重新回到他身上,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前段时间,禁情如疯狗般收走了以前“施舍”给他们的东西,导致他的灵力受到重创。
如今那心魔竟已形成了另一个他,虎视眈眈的伺机夺舍。
可他却只能秘而不宣,避免被人发现异状后对他不利。
但心魔又岂是这么好打发的,不知是哪里除了差错,他的每次攻击,都会让心魔更强大些。
再次吐出一口血,神风在心里喃喃自语:“禁情,你无心于我直说便是,又为何要害我。”
若不是禁情,他何至于落得如今这受制于心魔的境地。
不只是九霄和昆仑在震动,九渊也同样不好受。
更生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浑身挂着铁链的魔,从崩裂的地缝中钻了出来。
伴随着铁链的断裂,那魔渐渐恢复自由,他左右看了看,随后快速消失。
见那魔物没发现自己,更生嘴角噙起一抹快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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