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顾乘风想帮我清理,被我有气无力地推开。
我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羞耻还有未散去的余韵浑身呈现粉红色,却让我更加想死。
顾乘风怎么可以荒谬到这种地步,难道他何时想要我,我就得配合吗?
可事实上,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或者说,反抗不了,也无法抗拒。
对于这样轻易就随波逐流的自己,我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
我抽了长长的纸巾想清理,但是顾乘风就立在原地看着我。
瞥了他一眼,我怒气冲冲地怼他:“看什么?出去啊!”
耸了耸肩,顾乘风吃饱喝足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他当真走了出去。
听着顾乘风的脚步声缓缓离开,我一下绷不住便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一边哭一边清理自己的身体,我重新将衣服穿好,平复了情绪后,才从男厕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回到休息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我一进门,曲薇薇就调笑我:“你干嘛啦你,去个厕所这么久,在里面住上啦?”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要住也得请你一起住,我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
陈明似乎看出了点端倪,他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佳莹,你没事吧?”
“啊?”被他这么一问,我汗毛莫名竖起,“没,没事,要开庭了吧,有商量出新的方案吗?”
“你来得正好,还有几分钟,我和你说一下。”老学长向我招手,看来是理出了一些头绪。
“既然顾乘风要结婚了,也许我们可以从他要结婚这件事入手。”
眨了眨眼睛,我看了老学长一眼:“你的意思是说,从他未婚妻入手吗?”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能逼他做一个婚后多久不生育的保证最好,我想女方那边一定有异议。”
“……”倒不是不行,只是我觉得用这个方法来对付顾乘风,估计不太行。
不过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重新开庭,所有人陆续就位。
我望了一眼对面的顾乘风,他老神在在,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次,是由我们这边开始,老学长一开始就提出顾乘风要再婚的事情,以此质疑顾乘风抚养幼童的资质,并且重申了这个孩子是在我和顾乘风离婚后才发现有的,从孩子诞生到现在,顾乘风不闻不问这件事。
其实还有可以说的,就是顾乘风叫人在我怀孕时妄图加害的事情,但是没有人证没法举证。
对方律师也不是吃干饭的,他说我也找了其他男人,在抚养资质上,双方的情况相当,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法官已经被顾乘风买通,自然他那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所需要博取的,是陪审团的同情。
然而有了第一回合的印象,他们对我方所阐述的事情似乎不怎么感冒,反应平平。
到对方的阐述阶段,那个律师又要开始颠倒是非。
“都说孩子健康的成长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在这方面上,我的当事人即将结婚,比起被告单身的情况,我想,应该更适合抚养孩子。”
接着,那位律师又列举了一些单身女性独自抚养孩子造成小孩非正常成长的案例,而后还拿我那个小铺子的事情说事。
“经济实力其实才是我想说的一个问题,被告之前的店铺开在一个学区,但是被学生家长投诉贩卖有损学生健康的东西,因而被区委勒令关店。这个案卷我调了副卷,法官大人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