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往后趔趄了两部,重复了一遍大姨父所说的病症,“胰腺癌?”
“对。”大姨父十分不甘愿地点了点头,“医生已经确诊了。”
“轰隆”,脑袋里好像有什么炸裂开了一样。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毫无回音。
坐在病房外面的走廊里,我低着头,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因为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
大姨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进病房去陪我妈说话。
他说,这个结果还没告诉我妈,现在先想想医药费的问题,肯定得开始住院了。
医药费,又是医药费。
我家现在,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爸爸的治疗和葬礼已经将所有钱都花光,甚至是借来的钱。
现在再去找人借,肯定没有人愿意借我这个背债的穷光蛋了。
我该何去何从?前方一片迷茫。
我没有勇气进去和我妈说话,就直接从医院离开。
在过马路的时候,我甚至想到了死。
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我只要往前一步,再往前一步,就不需要为这么多事情考虑,就不需要这么艰难地活着。
可是刚迈出去一脚,我的脑袋就立刻清醒了。
如果我自杀,我妈该怎么办?
简直要崩溃,我不知所措,不明白我的人生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副样子。
这种情况下,我再一次想到了顾乘风。
虽然他妈妈明确地警告过我,如果我再靠近顾乘风,她会让我好看。
可是我现在都快活不下去了,难道还怕被她为难吗?
打定主意,我厚着脸皮再次求助顾乘风。
他什么都没问,和上次一样,给我发了另外一家酒店的一个房间号码。
我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我没有犹豫,因为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在去的路上,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卑劣的人,可是现在,除了和顾乘风做这种交易,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让自己的生活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一次,顾乘风没有像上次那么猴急,我还没进门就硬拉着我进去狂亲。
他将我让了进去,给我倒了杯水。
然后,他坐在床上,命令我自己脱衣服。
我不知道这是他的恶趣味还是什么,咬着牙,我硬着头皮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
紧接着,他又命令我帮他脱衣服。
我的手一直在轻微地抖着,羞耻和屈辱混杂在表情中,我难受得想去死,却只能继续。
顾乘风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
只一眼,我便被他深邃的眸子吸引住。
很快,他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钻入我的口中。
大手也托着我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正当我被他吻的正忘~情时,顾乘风便将我放在床上,冰冷的声音响起:“把腿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