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由于体制方面的原因,这几年来,中央财政已经陷入了严重危机之中,财政收入占gdp比重和中央财政收入占整个财政收入的比重迅速下降,中央政府面临前所未有的“弱中央”的状态。
由于中央财政收入严重不足,从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甚至发生过两次中央财政向地方财政“借钱”,并且借而不还的事。
80年代中期“能源交通基金”,80年代末的“预算调节基金”,都是为了维持中央财政正常运转而采取的非常措施。
有借不还,再借就很难了。
如今地方上各省都捂紧了自己的钱袋子,哭穷装孙子,就是不愿意借钱给中央,而中央政府受困于经济危局,在很多方面都施展不开手脚,比如说jūn_duì 和国防建设这种花费极高的大项目上。
虽然说叶开白送了一整支舰队给军方,但是他们是否能够养得起这支舰队,还真是在两可之间呢。
进入今年之后,宏观经济一改前两年高度紧缩的局面,开始出现了通货膨胀的趋势,但价格放开的趋势并未停止,在社会商品零售总额中,市场调节价的比重由1978年的3%提高到现在的75%。
从这方面的变化来看,国家确实正在进入市场经济体制。
但是到了现在,摆在决策者面前的是一个重大的选择:是恢复原来计划经济时代控制价格的方法,还是用新的宏观调控方式控制需求,同时建立长期起作用的工商税制和财政管理框架?
分税制改革也就是在这个大前提下发生的,主要推手自然就是从明珠市入主中央的洪正同志。
只不过叶开也很清楚,这个分税制确实很不容易推行,地方上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不肯就范,更不肯将自己盘子里面的食物给拿出来分,上次他见洪正同志的时候,就发现老头儿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许。
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听到卫生间里面哗啦呼啦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吹风机的声音,过了总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在叶开已经快瞌睡了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香风儿飘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明欣裹着浴巾走了进来,头发已经弄得快干了。
从体形上来讲,明欣的身体是成熟的那种,跟钟离妤差不多,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格外诱人,对于叶开这种年纪的男生,吸引力很大,随时都能够让他变身狼人,尤其是刚出浴之后,更是将这种诱惑力发挥到了极致。
“真头痛,我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明欣有些微微地抱怨道。
事实上她的衣服不但湿了,更重要的就是充满了酒气,必须拿去彻底清洗才行。
最让人头痛的就是因为这是在办公事,中间出来吃个饭而已,怎么可能带了换洗衣服呢?
“不要紧,等下我让人给你买一套新衣服就是了。”叶开说道,他看着明欣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问,“内衣要多大码的,一起写下来吧。”
酒店附近就有大超市,倒是方便得很,叶开手底下可用之人太多了,办这种事情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刚才是你脱的我的衣服?”明欣忽然问道。
“哪有?只是鞋袜罢了。”叶开回答道。
这话说的就很没有道理了,鞋袜能算是衣服吗?
“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好像正在摸我的脚。”明欣说道。
“……”叶开瞪大了眼睛道,“那只是按摩。”
“谁能知道你除了按摩,还做了什么事情,我可是醉得一塌糊涂。”明欣很不讲理地表示道。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叶开自然也没有把她的话当真。
明欣很快就写下了自己的衣服尺码,然后交给了叶开。
“稍等,我去去就来。”叶开说了一句,然后就拿着纸条走了出去。
等到叶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明欣在床上斜躺着,浴巾最多只能遮住她身体的三分之一,可以算的上是玉体横陈,头发此时已经散开了,铺在床上散成了一大片。
看到叶开进来,明欣很自觉地让出了一块儿地盘儿来。
“你怎么对财经类节目这么感兴趣?”看到叶开躺了下来,明欣就问道。
虽然说是躺在一张床上,但是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往那个地方想,只是看着对面的电视,讨论其中的一个财经栏目。
“身为一个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我不关心经济能行吗?”叶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