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分开动手吧。”叶开表示道。
苏醒有些烦闷,被父亲苏定方训斥了一顿之后,就接到了几个狐朋狗友的电话,于是就悄悄地溜了出来。
苏定方的意思是很明确了,让他去新西兰呆上一阵子,避开叶开的风头,然后再作打算。
最关键的问题,还是要看苏定方的位置是否能够保得住。
因为最近大家都活动的比较频繁,所以苏定方也没有闲下来,他现在基本上已经投向了政协许永年主席的men下,企图冲破老叶家的阻拦,谋求一个比较好的位置。
但是省委书记不是那么好当的,全国就是那么三十几个位置,想要争夺的人选太多了,更不要说京城里面正部级的干部多如牛mao,想要外放几乎是每一个没有占据是全位置的干部们的首选目标。
就是在许永年主席手下的嫡系人马当中,也有几位对江中省的位置非常感兴趣。
所以苏定方最近对他妻弟的金源集团要求也比较多,无非就是想要套现,争取把自己的事情给落实下来。
同时还有一点,就是要为儿子出国准备些资金。
国家对于资金外流的管束还是比较严格的,所以想要套现出国,就得想一些比较靠谱儿的办法,苏定方的妻弟也是个有办法的人,他考虑了一下之后,就从新西兰订了一批羊mao,价值大概有四千多万的样子。
现在已经将这笔款子给打过去了,羊mao却还不知道在哪里。
估计等到苏醒去了新西兰之后,这一批羊mao很有可能就在中途消失了,或者是运到江中之后一把火被烧了之类的,总之解决的法子很多。
金源集团的xing质比较复杂,虽然说是si营企业,但是资金来源却都是从银行拆借而来的,名义也是hua样百出,但是有一点很明确,一旦这笔生意出了问题,损失的绝对不是金源集团。
苏醒没有后顾之忧,去了新西兰也是继续hua天酒地的生活,只是他也有点儿担心,不大清楚在那边儿是否能够适应,毕竟是洋人的地盘儿,而他连英语都说不利索。
去了酒吧之后,苏醒就跟朋友们说了这件事情。
“这事儿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朋友立刻就笑开了,“新西兰那边儿,国内的留学生大部分都是从国内过去的,你去了肯定能够找到回家的感觉。”
“真的吗?”苏醒有点儿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敢骗你苏公子?”那个朋友说道,“去年的时候,我就去了一趟儿新西兰,起初也有你这样的担心,可是过了两天就发现完全是多虑了,一个镇子上基本上都是华人,我还以为自己回国了呢。”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苏醒点了点头道。
“喝酒,喝酒,晚上还有节目呢。”另一个年轻人就说道。
“金se年华新到了一批雏儿,听说很不错呢,晚上哥几个有乐子了。”那个年轻人笑道。
苏醒听了之后,倒是也有点儿动心。
昨天被叶开给搅了局,苏醒的心里面正憋着一股邪火儿呢,今晚上有这个机会,自然要发泄一番。
想着过几天就要离开这边儿,远涉重洋去新西兰了,苏醒心里面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在这边儿他是省长公子,去了那边儿算什么呢?
凌晨两点的时候,苏定方突然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怎么现在打电话,你在哪里呢?”苏定方一听是儿子的声音,顿时怒骂道。
作为省长,他的工作也很忙碌,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儿子的电话给惊醒了,想要再度入眠,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爸……爸……”苏醒在电话中结结巴巴地,带着一点儿哭腔儿,“不好了……死人了……”
“什么?!”苏定方听了,顿时睡意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