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欣怡，还是你其他的红颜知己？”莫小乖又问。
向言默眸光微沉，“你好像对我的女伴是谁很感兴趣？”
“我……”莫小乖有点哑口无言，“谁关心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可以。”向言默看着她的小脸，“不过你最好换上干净的衣服。”
“当然，我又不傻。”
“……”
“去浴室换。”向言默又补充了句。
莫小乖原本正在挑衣服，听见后小手一顿，她扭头，一脸的疑惑表情，“我不去浴室换，难道在这里换么？”
他到底在想什么？
向言默眯眸，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遍，“我以为你很愿意那么做。”
“……去死！”
……
等莫小乖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时，向言默亦是换上了另外一身装束，非正装，黑色的羊绒毛衣再加一件格子工装背心，看着有股老纽约的绅士味道。
莫小乖很少穿裙装，但是衣橱里的衣服都是裙子，所以只能勉强挑了条最素的。但就是有些人即便穿的太低调，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明星气质。
向言默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他一直以为不会再对任何漂亮女人有心动感，有时候他也想比起样貌出众，或许他更喜欢清粥小菜，因为初初就是属于那样的女人。
初初……
一想到初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如，他竟然亲了她。
“出去！”
呵斥声突然袭击了莫小乖的耳蜗，她有点懵，“你说纽约的天气么，一会晴一会雨。”
“没听到我的话，滚出去，现在就滚！”向言默语气恶劣，甚至于眼中带着莫小乖从未见过的厌恶。
莫小乖不知道他怎么了，他们已经一个月的时间没见面，没想到这么久没见面的再次相遇会这么的……与众不同。
他现在对她态度这样恶劣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么？
思及此，莫小乖觉得真的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她拿过自己换下的衣服，简单绑了个马尾欲走向房门口。
小手刚握住门把手，就听见身后属于他低沉地嗓音传来，“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种地方试试……”
“凭什么你可以来，而我却不可以？”莫小乖侧身看他，眼神淡然中藏着隐痛。
两人眼神接触，向言默却直接将头撇开，“因为你才十八岁，而我已经三十二岁。我比你大十四岁，所以我当然可以来，而你却不能。”
莫小乖眼眶泛红，喃喃道：“对，你比我大十四岁。”
此时两人同时想到之前的那次谈话……
十四岁……
“莫小乖，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孩子，懂么？”向言默再次重申。
小手扭动门把手，将房门半敞开，她的眼神中隐匿着什么，“那你刚才亲我做什么？”
“玩玩，只是玩玩。”他从沙发上起身，眼神里尽是温漠，语调淡然道：“那笔钱不用你还，就当是那个吻得回报。”
“……”
莫小乖心里顿时泪崩。
等她走出那个房间时，她才意识到不仅仅是心里，脸上亦全都是眼泪。
玩玩？
那就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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