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向豌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写的污!
莫寰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污,竟然还让她帮他,帮毛线啊!
“要弄你自己弄,我不帮你!”光想想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何况是真的动手呢,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男人的眼神一缩,脸上的笑意足以颠倒众生,他伸出食指挑起女孩漂亮而白希的下颚,他凑近她,“你在想什么?”
一触及他的目光,向豌心中有肆意泛滥的酸涩感,有点口吃道:“我,我脑子里想的就是你想让我做的……”
“我只是说让你帮我,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又怎么知道我要你做什么?”莫寰霆完全是四两拨千斤的语气,那眉眼中亦是沾染了邪肆来,却是那么的醉人。
如此近的距离,向豌看得似乎有点呆愣,她怕自己被他的男色所迷,连忙将头撇开,“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意思,反正我是不干,要么你自己来吧,我不看你就是了,我先下去了……”
她刚有动作,身子就被指被他按住了,力道有点大,更是将她困得更牢了,他眯着眼瞧她,“我让你帮我从衣服里把手机掏出来,你以为我让你做什么?”如此说着话,他又是故意凑近了几分到她的耳畔去,明明不懂怎么去撩拨人,却是将那份撩意诠释得淋漓尽致,他又问道:“刚刚,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在他说话间,他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得轻触她的耳朵,每一下似乎都能让她颤栗起来。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原来是她自己想污了,他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就好!
彼时,她又是想起来什么,泛着水光的眼眸看向他,“要拿手机你自己也可以啊,干嘛还要我帮你?”他到底是有多懒?
“我要抱着你,没手。”某人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样的回答真是向豌有点醉了,她嘟着小嘴,“是在内袋里吗?”
“嗯,右边的内袋里。”
向豌“哦”了一声,随即便将小手伸入了他的西服内,因为没找准位置,在里面摸了好几下她才成功入袋,将里面的手机给掏了出来。
不知为何,那过程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就好像是她在主动*他,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
呃……
她看了眼他的手机,全黑色的,金属外壳,一看就知道质感好到爆,跟她这种小女生用的纷嫩手机完全不一样,她将手机递给他,“给你,你现在拿手机干嘛?要给谁打电话吗?”
莫寰霆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回道:“给奶奶打个电话,就说你会参加乔景煊跟江媛的婚礼。”
闻言,向豌眼神一黯,“我不会参加他们的婚礼,奶奶只是吩咐我将礼物买好,没说让我参加婚礼,而且礼物她也说随便点就可以了,那意思就是并不注重。既然如此,我就更加没参加的必要了。”
“为什么不愿意参加?莫寰霆突然反问道:“是因为乔景煊还是因为江媛,亦或者是那些圈子里的人。你以前可是那个圈子的*儿,就当是去跟老朋友们叙叙旧。”
“莫寰霆!”向豌突然扬声,眼眸里亦是闪现了倔强来。
她以前确实是那个圈子里的*儿,时常出入高档的酒会以及宴会。结交的不是公子哥,就是所谓的名媛淑女。可是等她进了监狱后,那些人早就将她鄙弃在外,现在她不过是一个有案底的人,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人人羡慕的嵘城向豌。
“你怕了?”男人再次出声道:“你害怕面对他们,你更是怕他们的眼神,你受不了他们对你的非议,是不是?”
向豌一手拿着他的手机,一手却是紧紧的攥着,半晌后才回道:“是,我是害怕。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谁会不怕呢?再说了,那些人早已无关紧要,不是吗?”
嵘城的女子监狱并不是那么好待得,起先进去的时候,她在里面吃了不少苦。白天她们都是很少的舍友,一到晚上就会将她拖进浴室内拳打脚踢。从小到大,她从没那么疼过,每天都是旧伤换新伤。
原本是五年的刑法,后来她努力在里面减刑,只要表现好就能提早出狱,任何节日有集体活动的时候,她都会踊跃参与,就算是生病,她都不曾放弃过机会。后来,总算从五年减刑到了两年。
在里面两年,其实也是相当难挨,好在她最后挨过来了。
那天她出狱的日子,真的好似迎来了新生般,以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向豌不见了。
“既然无关紧要,那就再见见他们,听话!”这时,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她的一旁传来,将她从过往的思绪里拉回。